婦人悲慼哭訴:“大家評評理啊,明明是這官家夫人用力將我兒推倒,還敢這麼汙衊她,這是要作踐我們!”
眾人忍不住對著林怡琬指指點點:“就是,她也太過分了,哪兒能這般胡亂冤枉人呢?”
紫兒聽不下去,剛想要上前反駁,就被林怡琬伸手拉住。
她此刻比誰都清楚,越是反駁,就越是會激起民憤,將她置於風頭浪尖之中。
她朝著那名稚童看了過去,如果不是剛剛親眼看到他嘴裡吐出一枚銀針,她幾乎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出現了幻覺。
顯然,這稚童並非真正的稚童!
能口裡藏針,尋常孩子根本就做不到。
片刻之後,她就瞧出了端倪,那稚童手臂關節粗壯,就連捂著眼睛的手指關節也是異於常人。
她猛然就有了想法,再沒遲疑,快步走到婦人面前說道:“實在是對不起,我給你們道歉,剛剛委實是我的不對,不管你們想要什麼賠償,我都認!”
婦人毫不猶豫打斷:“我們不要賠償,就讓你去坐牢!”
林怡琬不動聲色的說道:“快讓孩子別哭了,先把他哄好最要緊!”
她拿了乾淨的錦帕,蹲下了身體幫他擦拭臉上的淚水。
不過是瞬間,就有粉末沾染到鼻子上。
他眼神漸漸恍惚,一抹強烈的渴望突然洶湧而出。
他幾乎是下意識的衝到婦人面前,伸手用力抱住了她的腰。
婦人先是一愣,接著才咬牙催促林怡琬:“走啊,你還愣著幹什麼?你跟我們去官府!”
林怡琬眯眼說道:“可我怎麼覺得你的乖兒有些不對勁,你快看看他,他到底是怎麼回事?”
婦人面色青白難看,她的乖兒發瘋了。
一張嘴巴不斷往她的腰間貼,就跟個飢餓的動物那般,來回嗅來嗅去。
婦人狠狠將他推開,他卻依然固執的黏上來,甚至嘴裡還不斷在喊:“娘子,我要,我難受!”
林怡琬離得兩人最近,她下意識震驚詢問:“你的乖兒剛剛喊你什麼?”
婦人面色漲紅的回答:“他在喊娘,他說他身上有些難受,一定是你剛剛傷到了他!”
林怡琬旋即沉了臉色:“巧了,我恰好會些醫術,倒不如就先讓我給他看看吧?”
婦人毫不猶豫拒絕:“不行,誰知道你這蛇蠍女人會不會繼續害他?”
說完,她就用力捂住了那人的嘴巴,以免他再說出什麼話,惹得林怡琬懷疑。
然而那人已經藥效上頭,他哪裡還能控制的住。
他嘴巴不能動,但是雙手卻不老實。
他趁著婦人不備,直接就掀開了她的裙子,去解她的腰帶。
眾人驚呼:“天哪,這對母子是在幹什麼啊?怎麼她的乖兒還解她的腰帶?”
林怡琬也一副被驚到了的模樣,她迅速拉著紫兒後退半步。
婦人惱恨極了,偏偏眾目睽睽之下,又不敢怎麼樣。
她只得可憐兮兮的說道:“乖兒,你胡鬧些什麼?你是不是剛剛被推倒,把腦殼給摔壞了?”
哪怕到了現在,她還想要攀咬林怡琬,把過錯往他身上推。
然而,稚童卻猛然紅著眼睛呵斥:“我想幹什麼,你不知道嗎?裝什麼貞潔烈婦,趕緊給老子跪在地上!”
他的聲音粗狂沙啞,哪裡還有半點的稚童之態。
尤為駭人的是,他已經將婦人當街壓在身下了。
眾人都驚呆了,這是人能幹的事嗎?
林怡琬迅速說道:“我知道了,這根本就不是稚童,而是侏儒人,他們兩人也並非母子關係,而是一對專門訛詐人的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