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落的心怦然跳動,原來朱清衍是想請君入甕!
“快去吧,別讓總頭等久了。”朱清衍滿臉微笑,用極為誘惑的聲音說道。
“老……老大……這位大人……動不得啊!”眾官兵退開,將手中的令牌展給兵頭看。
誰知兵頭並不理會,釋放洛行,朝著朱清衍幾人就衝過來,嘴裡還叫囂:“我管你是誰!就算天王老子來了,都得留下點東西!”
二境穿石?那幾個官兵恐怕都有三境吧。朱清衍感知到他的修為,嘴角掀起一抹冷笑,畢露的殺意悄然消散。
晗月察覺到了殺氣的變化,不明白朱清衍想做什麼,但那抹冷笑,讓她覺得沒那麼簡單。
一抹銀光閃過,兵頭才邁出第三步,突然就翻倒在地,眾人定睛一看,他的一條腿,膝蓋以下沒了,留在了原地,而所有人,包括晗月都沒看清發生了什麼。
切面平整,暗紅的血液噴湧而出,兵頭似乎現在才想起疼痛,按著腿嚎叫:“啊!你……你竟敢!我爹是刑部尚書!我要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只見朱清衍身邊不知何時懸浮一把長劍,劍尖直指兵頭。
他朝不遠處的官兵夠了後手,那官兵便恭恭敬敬的將金牌歸還,同時跪地求饒:“大人饒命啊!小的……兄弟幾個也是沒威逼利誘,不得已才這麼做的!”
兵頭詫異,忍著疼痛吼道:“你在幹什麼!還不快扶我回去,我要讓我爹……”
叫罵戛然而止,朱清衍此時正晃著手中的金牌,遞到兵頭眼前:“聽說,您想要這個?我不給,還要讓尚書大人置我罪?嗯?”
先斬後奏四個大字深深的闖入眼球,他知道,這次踢到鐵板了。
“不!你不能殺我,我爹是刑部尚書,你對我動手,整個刑部都不會放過你!”兵頭依舊叫囂,垂死掙扎。
朱清衍的眼神慢慢蔑視,變為看垃圾的眼神。
輕輕的說道:“照這麼說,我爹朱鎮馮官可比你爹大多了,你今天得罪我了,你要怎麼算?”
“朱鎮馮!你,你是朱清衍!我是朝廷命官,皇城門口殺了我,就算再有令牌,陛下也不會放過你!”兵頭依舊嘴硬著,但恐懼已經攻破了理智的高地,逐漸變得歇斯底里。
朱清衍也不急,將金牌翻個面,指著說道:“來,跟我念,‘皇權特許,先先斬後奏’我給過你機會的。”
兵頭渾身大汗淋漓,他依舊指望著自己的尚書爹能保得住他。
朱清衍也不追究,說道:“算了,斬你一雙腿,再被我碰到,我提著你的人頭向你爹問罪!”
說罷,將護衛扶起,進了皇城。
好不容易撿回一條命,兵頭癱軟在地,身下已經形成血泊,臉色慘白,嘴唇發抖,不知是被嚇的,還是流血流的。
皇城,張雯雯有些生氣,質問道:“你是不是真想把我們交出去?”
朱清衍搖搖頭,否認道:“皇帝老兒我都不給面子,就憑他?”
晗月:不是一雙腿嗎,怎麼還有一隻在?
朱清衍意味深長的笑著,說道:“對啊,一雙腿,一雙,就是兩隻嘛。”
護衛看著他的笑容,瞬間明白,頓感毛骨悚然。
門口,兵頭腳上的血止住了,但下半身的疼痛不但沒有減輕,反而更加劇烈,一股股血流從兩股之間淌出。
兵頭一驚,忍著劇痛拉開褲子一看,兩眼一翻,昏死過去。
東宮
大門開啟,只見太子坐在輪椅上,身後事張玲兒推著他,朱清衍見狀,連忙上前問候:“怎勞太子親自迎接?”
太子蒼白的臉搖搖頭,虛弱的說道:“救命恩人來拜訪怎麼能馬虎呢?”好兄弟,你看,你快看!玲兒姑娘,她願意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