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太子無法站立,只能說道:“晚輩見過皇叔祖,身患頑疾,無法欣接,還請皇叔祖原諒。”
太上皇對太子說道:“孩子,將晗月尚給朱清衍,一方面是晗月這孩子,太苦了,如今有人能接納她,對我們來說都是好事,還有一方面,就是與鶴鳴莊搭上線,朱清衍只是名義上的莊主,但在短期內他依舊是鶴鳴莊的話事人。希望你別多想。”
太子一臉震驚,結結巴巴的問:“所以讓子桉成為我的老師,也是…”
太上皇點點頭:“孩子,你是未來大虞的主人,有些事情一定要想清楚,一步錯,便是遺臭千古。”
太子低著頭,表情複雜,不知該如何。
鶴鳴莊內,一封簡報抵到樹淮面前,上面寫著:金陵突變餘黨已盡數抓獲,現關押於夭邪司受審。
樹淮眼神一冷,對送信的人幾句,便起身向門外走去。
夭邪司內,書生捧著一本書,對面前被掛起的血人問道:“王廖,大儒教徒,嘁,真對得起‘儒’啊。你說你只是為了向錢穆復仇,並不知道逍遙與獸王的交易。”
被掛著的人赫然是參與圍城的王廖,此時的他何等狼狽,哪還有當時的威風。
嘶啞的聲音從滿是血汙的頭部傳出:“是的…我沒有…勾…結獸王…”
書生點點頭,說道:“還有什麼想說的?要是告訴我教徒或者其他兩家的一些訊息,沒準你就不用死了。”
王廖聽後,眼中放出希望的光,就在他剛要開口時,一股鑽心的疼痛從心底升起,疼得他吱哇亂叫。
“殺了我…殺了我!”他用最盡所有力氣衝書生喊叫。
書生一眼就看出端倪,提筆在王廖點在眉心,其便沒了生息。
當他將筆提起時,一條細長的蟲子從腦子裡拉出,散發著腐爛的惡臭。
書生眉頭微微一皺,喃喃道:“屍蠱?看來這所謂的御三家也不太平。”
說罷,筆尖的蠱蟲便化為青煙。
書生回頭,對夭邪司的獄卒說道:“走吧,下一個。”
獄卒點點頭,身後隨即展開一道門,直通另一座牢房。
“放我出去!來人啊!來人啊!”只見一個人同樣被掛著,和王廖同樣的位置。
書生來到他面前,說道:“行了,放棄吧,被掛起來的囚犯都被隔絕了洛行,你現在就是個強壯點的普通人而已。名字。”
那人接著叫罵,沒有一絲配合的打算。
書生嘆了一口氣,嘟囔道:“怎麼你也不配合。”隨即轉頭向獄卒說道:“讓他配合。”
獄卒點點頭,正要動手,被一道聲音打斷:“我來。”
說著,一道門憑空開啟,樹淮從中走出,並對獄卒說道:“我來吧。”
獄卒點點頭,向後退開。
書生汗顏,說道:“樹哥,下手輕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