懶的望舒鏡黎打起精神:“子桉在休息,我隨你去,沒問題吧。”
郭平富連忙讓出道路:“自然沒問題,夫人這邊走。”
望舒鏡黎正欲離開,想起什麼似的對屋內的朱清懿打趣道:“可別做壞事哦。”說著,一臉壞笑的指了指子桉。
朱清懿隨即反應過來,想起整夜的話題,頓時氣血上湧,一股股熱氣從頭頂升騰。
“哎呀你快走吧!”她嗔怪道。
望舒鏡黎也放過她,跟著郭平富離開。
看著再次關閉的房門,朱清懿嘟著小嘴嘀咕道:“真是的,我會做什麼嘛。”
隨後將視線轉向入定中的朱清衍,想到此刻二人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再與半夜的話題聯想起來,她頓時面紅耳赤。
直到日上三竿,望舒鏡黎依舊沒有回來。
朱清懿百無聊賴的畫著符咒,時不時看一眼朱清衍是否甦醒。
在一次回眸的時候,她驚訝的發現神魄消失了,似乎是朱清衍醒來的徵兆。
朱清懿小心翼翼的趴在他身前,輕聲呼喚:“子桉?子桉?哥?”
見沒有動靜,便有些失望的枕在朱清衍腿上,手中把玩著那一頭長髮。
“真是的,什麼時候醒嘛………哥哥?哥哥?”朱清懿孜孜不倦的抱怨著。
“你叫我什麼?”熟悉的聲音從頭頂傳來。
朱清懿渾身一頓,見頭髮放下,訕訕笑道:“哥額…子桉,你醒啦。”
朱清衍俯下身,將額頭貼在了她的額頭上。
朱清懿看著近在咫尺的紫色瞳孔,呼吸驟然停止,一動也不敢動。
良久,朱清衍坐直了身子,一隻手在她額頭輕輕摩挲。
“元嬰修士不該生病啊,怎麼會這麼熱?還有我記得說過,不用以兄長稱呼我的。”朱清衍疑惑道。
感受這額頭的撫摸,朱清懿嚥了咽口水,扯開話題道:“去泡個澡吧,你這多久沒洗了?都臭了。”
朱清衍微微一愣,雖然他不注重外表,但子檸的意見向來都是優先考慮的。
“有嗎?”
他抬起手聞了聞,確實嗅到了一股濃厚的血腥味與土腥味,這才想起來昨天剛剛打完架。
“用法術清理了就行了。”朱清衍正要掐動口訣,卻被朱清懿制止。
她說道:“不行!這樣就沒有泡澡的樂趣了!就算修仙也不能忘記生活的意義!”
朱清衍看著眼前認真的姑娘,點頭道:“好聽你的。”
想著這附近也沒有溫泉什麼的,乾脆召喚出太阿劍,進入了阿房界。
臨走前他囑咐朱清懿:“有人來尋記得叫我。”
“好的,一定!”
嬴政和冥鳳都還在沉睡中,這裡也沒有外人,兩三下將衣服褪去,一頭扎進靈泉中。
頓時,舒服的感覺席捲這每一寸筋骨,他不禁叫出了聲。
“啊~真舒服,政那傢伙的日子難道一直都這麼舒服的嗎。”
半眯著眼在溫泉中享受的朱清衍似乎想起一件事,嘟囔起:“母親說…我屬於扶蘇一脈,我記得扶蘇不是政的大公子嗎…這麼說來!政還真是我祖宗!”
他有些不可置信的說道,但隨後將這些事情拋之腦後:“算了,不想這些了。啊~真愜意啊,要是能有一壺酒就更美了………”
正當他說著,一壺酒便放在了他手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