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色,明眸嫵媚流轉之間,忍不住的輕哼了一聲。
甄畫自個心裡也清楚,她如今這般模樣,可不能讓表哥盡興,到頭來,還是得指望婆婆才是,只是好歹先....伺候好她來,隨後還不是任由表哥鬧。
好一會兒後,尤氏嬌軀酥軟,素手抵在繡榻邊上,才堪堪穩住,兩彎眼睫顫抖不已,那雙晶瑩的明眸波光瀲灩,檀口微微。
此時,麗人心中羞臊,她也不知怎得,鼻翼間縈繞著少年的氣息,就六神無主起來。
“尤大奶奶,到裡面躺著吧!”
還未緩過心神,尤氏便聽見少年的言語,芳心劇顫之際,整個人都有些呆怔住了。
讓她去裡面躺著,豈不是....
這時,甄畫玉顏綺麗,輕柔的聲音中帶著幾許莫名的意味,道:“婆婆,表哥都吩咐下來了,還不上榻伺候好表哥。”
雖說甄畫對錶哥顧此失彼的行為帶著幾許膩歪,但表哥既是有此興致,她自是要滿足才是。
尤氏聞言嬌軀顫動,美眸對上甄畫那雙綺麗流轉的明眸,似是帶著幾許晦暗之色,不禁讓尤氏心下一震。
她雖然順從懦弱,但並不代表愚蠢。
以往她以為自家這兒媳婦是個良善之人,可如今.....良善的兒媳婦會言語威脅、“坑害”她這個婆母?
這就是個披著羊皮的狼啊!
貝齒緊咬著粉唇,尤氏伸出顫抖的手兒摸向襟口,露出一件牡丹刺繡芙蓉色的肚兜,曼妙的身姿若隱若現的,展露著那一抹別樣的風情。
都吩咐下來了,她一個弱女子還能如何,左右也不是.....第一回了。
念及此處,尤氏顫抖著上了繡榻,躺在了另一側,只是側躺在繡榻之上,眸光看著眼前少年欣立的背影,芳心羞澀之際,又帶著幾許不知所措。
這會兒,她該做些什麼,總不能幹躺著吧!
怎得喊她躺了下來,卻又不見對她有什麼動作,只一個勁兒蠕動,恍若蠶蟲一般。
此時的水溶輕輕撫著甄畫的小腹,聲音帶著幾分柔和,輕聲道:“畫兒,我不便來,這段時間委屈你了。”
對於甄畫,為避免讓人閒話,故而水溶不能來,甚至於有幾許避諱之意,若不是因為賈蓉來尋,想來今日他是不會來此。
細細算來,至今已然有好幾個月了不見甄畫,留這孤兒寡母的在這宅院裡面,確實是委屈了甄畫。
甄畫原就對於水溶先緊著她歡喜,如今又聽見少年的溫聲細語,不禁芳心甜膩沁人,聲音微微打著顫兒道:“表哥,我不委屈。”
委屈自是委屈的,都委屈的淚眼汪汪了。
然而即便委屈,那也不能直言,畢竟她甄畫沒有名份,可不就只能體貼周到,做好表哥的解語花。
如此,才可讓表哥念念不忘。
水溶聞言,一時之間默然不語。
實話實說,不論甄畫如何,但對他的一片真心不可否認,不光是不在意名聲,甚至於為他考慮,想盡辦法的讓他盡興,不惜將自個的婆婆都.....真是讓人感動。
眼下還能如何,只好伺候好甄畫來,讓她聊以寬慰。
此時甄畫微微閉上眼眸,纖纖素手搭在少年摩挲著她隆起小腹的手兒,思慮幾許,忽而道:“表哥,你給咱們孩子起個名字吧!”
雖是姓賈,可孩子是表哥的種,名字定是要表哥來起,
水溶聞言面容一怔,說道:“也不知是男孩還是女孩,等生了以後,我再起個好聽的名字,不急於一時。”
甄畫聞言,婉麗的柳眉微微立了起來,聲音帶著幾分委屈,訴道:“表哥說什麼哩,我懷的就是男孩。”
水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