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看來是心癢難耐了,也罷,正好省事。”
尤氏明白少年所言,芳心羞臊不已,只覺羞於見人。
其實她先前瞧見兩人的親暱之際,就已經....但這話怎麼好說出口來。
此時,尤氏偏過螓首,貝齒緊咬著粉唇,那張雪膩的臉蛋兒嫣紅欲滴的,聲音微微的顫抖道:“王爺,我...我...嗯~”
話音未落,尤氏膩哼一聲,只覺芳心暢然,那柳葉細眉下的明眸,嫵媚流轉,綺麗的眉眼間,透著欣然、滿足之色....
隨著少年的恣意,尤氏愈發的心神恍惚,以往那種獨居深閨的孤寂此刻被滿滿的充斥,忽地,耳畔邊傳來少年的聲音,帶著迷惑之音,道:“尤大奶奶,吾與珍哥兒孰....”
“自是王爺....”
這般的恣意霸道,帶著獨屬於少年的年輕氣盛,遠不是那三分鐘熱度的賈珍所能比較。
然而話音剛落,尤氏回過神來,想起自個先前所言,一股強烈的羞恥感湧上心頭,只覺淚眼汪汪。
她沒想到,都這會兒了,少年居然還有心詢問這等問題,最讓人羞恥的是,她下意識的回答起來....
“呵呵....”
水溶輕笑一聲,旋即也不在顧忌,窗外的翠竹隨風搖曳,一時之間,只聽見淅淅瀝瀝,翠波成浪。
甄畫瞧著眼前這一幕,眸光熠熠生輝,她倒是沒想到表哥居然還有這般的趣味,真是不知讓人說什麼好。
眼見場面愈演愈烈,似是比以往更甚,甄畫眸光瀲灩,貝齒輕咬著粉唇,一切盡在不言中。
其實,她早就知道表哥一直有所顧忌,麗人心中也是盼著有這一幕,只是眼下無可奈何,怕也只有等她把孩子生下來以後,才....
這時,甄畫忍不住的埋怨起了自個肚皮子裡的那個。
要不然等孩子生了下來,或可讓表哥問問她“與賈蓉孰”......還是算了,她可沒有與賈蓉有什麼關係,要是讓表哥誤會了,真真就是得不償失。
黛玉的院落。
此時廂房內,迎春、惜春、邢蚰煙皆然齊聚於此。
迎春柳葉細眉下的明眸抬起,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熾熱的太陽漸漸西移,不復先前那般的明亮,不由的開口道:“姐夫這會兒了怎麼還沒回來。”
她們這些人原就是因為水溶要帶她們去王府,故而齊聚於此,只是沒想到等了有好一會兒了,還不見人影,再蹉跎下去,怕是等回了王府的時候,天色都黑了。
黛玉坐在錦墩之上,那恍若煙雨的眸子秋水盈盈,嬌哼道:“指不定哥哥被哪個姐姐妹妹絆住了腳兒,顧不上咱們這些草木之人。”
先前經過少年的安慰,黛玉眼下已然沒有在意通靈寶玉碎了的事兒,不過見少年將她們“仍”在這兒,心中免不了有些煩躁。
哥哥到底忙什麼去了。
迎春聞言凝眸看了一眼黛玉,說道:“聽說是蓉哥兒那兒尋姐夫有事,想來是有正事相商,咱們等等便是。”
黛玉不可置否,她原本就是隨便說說而已,畢竟這國公府裡的姐姐妹妹都在這兒,哪裡會被絆住了腳兒。
只是黛玉沒想到,水溶的確是被絆住了腳,不過不是什麼姐姐妹妹,而是....嫂嫂....。
抿了抿粉唇,黛玉璀璨的眸子看著迎春手上捧著的棋譜,心下微微一動,忽而道:“左右也是等著,二丫頭,咱們手談一局可好?”
都不知道少年什麼時候來,再這般候著,心裡也是不得安寧,索性與迎春手談一局,也算是打發時間。
迎春聞言心下意動,正欲答應之際,外間婆子稟道:“王爺來了。”
聞得此言,迎春柳葉細眉下的明眸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