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牆角就....
尤氏聞言,面色漲紅,芳心有被戳破心思的惱怒,素手攥緊了繡帕,聲音中帶著幾許顫抖,喝道:“我沒有。”
都被戳破了,真真是羞的沒臉見人。
甄畫瞧見尤氏嘴硬,心下不以為然,近前挽著尤氏的素手,語重心長道:“婆婆,我嫁進府裡一年有餘,府裡什麼情形我都心知肚明,您的苦楚我也瞭然於心,如今那人流放,您又何必苦熬。”
尤氏聞言芳心劇顫,凝眸看著眼前言笑晏晏的甄畫,心中湧上一股猜疑,顫聲道:“畫兒,你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叫她不必苦熬,難不成....
甄畫輕笑一聲,眉眼彎彎道:“表哥年輕力壯,婆婆若是有心,您吃不得虧。”
這麼直白的話兒,尤氏再愚笨也聽了出來,這是想要拉她下水啊!
思及此處,尤氏美眸蘊著水霧,悽楚道:“畫兒,我定不會將此事說出去,你又何必如此。”
天可憐見的,她雖然心中悸動,但從未想過做什麼苟合之事。
甄畫耐著性子,拉著尤氏的手兒緊了緊,勸道:“婆婆,那對“父子”什麼頑意您也清楚,如何配得上咱們這等人兒,您還年輕,總不能守一輩子的活寡吧!”
實話實說,尤氏尚顯年輕的,日子還長久,真要是苦熬下去,日子當真不好過。
尤氏聞言,心下一怔,一雙晶瑩清澈的明眸閃爍起來。
甄畫這話說的就戳人心眼裡去了,賈珍什麼品性的人,做妻子的豈能不知,當初之所以嫁給賈珍做續絃,無非就是為了榮華富貴,對於賈珍也沒什麼感情存在,即便有,在長期的消磨下,也消耗殆盡。
而且....王爺容貌不凡,一派的溫文爾雅,尤其是窺視之時,隱約可見那健碩的....身形,直叫人心尖兒發顫。
念及此處,尤氏芳心悸動,繡花鞋內的玉趾微微弓了起來,只覺心神顫動。
這.....
甄畫凝眸看著尤氏那泛著晶瑩的美眸,眼波盈盈,心下頓時瞭然,心覺不可逼迫過甚,拍了拍尤氏的手背,說道:“婆婆不必著急回答,且回去想想,兒媳靜候佳音。”
尤氏聞言,抬眸看了一眼甄畫,美眸複雜,如失了魂魄般離開。
待尤氏離去,驚蟄開口道:“姑娘,您真的要讓太太和王爺...”
先前她一直在旁聽著,自是明白了甄畫的意思,這是要拖尤氏下水。
此刻的驚蟄心中是震驚的,要不是她深知甄畫的脾性,斷然不可在其說話的時候打斷,驚蟄早就出言阻止了。
誠然,尤氏豔麗,但這種女人憑什麼配的上王爺。
甄畫斜睨了驚蟄一眼,淡然道:“不拉她下水,我心難安,此事若成,以後咱們在府裡也便利些,何樂而不為。”
雖說甄畫十有八九覺得尤氏不敢亂說,但此事事關重大,為確保萬一,最好的法子便是拖尤氏下水,如此一來,都是半斤對八兩的,豈敢在外胡說。
而且,甄畫此舉還另有它意,她身在外府,不能時常與表哥相見,而王府裡的那位正妻是個大度的性子,表哥身邊那是嬌花美眷不知凡幾。
旁的不說,賈家的那些姑娘們時常往王府裡跑,說是什麼頑樂,但她表哥人中龍鳳,豈能不起心思,到時王府的人多了起來,說不得早晚膩了她們娘倆。
故而,甄畫這邊也需要足夠的籌碼,才能栓住表哥。
尤氏雖是人婦,但勝在夠豔。
最為重要的是,甄畫知曉那尤家兩姊妹在那人的身邊,若是將尤氏拿捏在手中,不怕尤家那兩姐妹不聽話。
有兩個在王府的自己人,她也能時不時的讓表哥掛念自己。
後宅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