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千仞雪紅著眼眶，死死地抱住墨羽。
“那你找我是……”千仞雪的情緒逐漸恢復正常。
她真的以為墨羽不想醒過來了。
“你想不想要一個太子妃？”墨羽問道。
……
現在，更睡不得了。
“我睡著的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麼？你身上的這股屬於生命女神的祝福是怎麼回事？還有銀龍王，她又是什麼情況？”
“等一下。”墨羽拉住千仞雪。
什麼叫一直睡下去啊？他倒是想一直睡下去，那樣就不用面對這些糟心的事情了。
“我不是什麼好人，卻一直都在做這些自相矛盾的事情，實在是不應該，既然我都已經做好了隨時付出一切的準備，他們，為什麼不行呢？”
比比東都沒她這麼大的反應。
“我能不說嗎？”千仞雪神色複雜道。
“對了，睡了快半年了，你不餓嗎？我去給你做點東西吧？”
墨羽的狀態有些奇怪。
就跟兩塊相斥的磁鐵一樣，可以強行壓在一起，但是，總會分開的，而且，磁性會相互抵消，真的是相互折磨。
現在這種距離就夠了，不顯得生分，但也不會太過交心。
墨羽頓了頓，“這樣的話，我下起手來，就再也沒有任何壓力了。”
“至於牽連無辜……”墨羽有些想笑。
“對了，再加一個柳二龍，給藍電霸王龍一個機會，唐月華也加一下，給昊天宗最後一次機會。”
他不能自己一個人去死，要麼大家一起嬴，要麼大家一起死，這是他答應雪帝的。
如果三觀不合，是沒辦法在一起的，始終需要保持一段距離，靠得太近的話，傷人傷己。
“我一直都在思考如何才能儘量不牽連無辜，但我的敵人從未這樣想過，他們應該都在想著趕盡殺絕，既然如此，我為什麼要為他們想那麼多呢？”
“所謂公平，自然是，我賭上一切，他們，也得賭上一切啊。”
他和這倆人，也只能保持朋友之上的關係，但更進一步是永遠不可能的。
“還有朱竹清，朱竹雲，獨孤雁她們。”墨羽補充道。
愛分很多種的，他能感覺出來，比比東和千仞雪對他的愛很奇怪，和雪帝她們的不一樣，而且他也沒把比比東和千仞雪往雪帝那方面想過。
“我很好。”墨羽點點頭。
畢竟，活下來的人……
“不想說就不說吧。”墨羽嘆了一口氣，也不強求。
“嗯？”千仞雪一臉懵。
“好點了沒？”
即便是以前，她也不這樣啊。
距離產生美，這句話是真的有道理啊。
雖說對墨羽沒什麼信心，但柳二龍還是抱有那麼一絲絲期待的。
“也很冷靜，很清醒，我不會再猶豫了。”
“我一直覺得每個人都應該有第二次機會，畢竟改過自新，總比多一具屍體要好。”
“但同時，也只有第二次機會，沒有下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