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他們乾的活也已經差不多了,出了這樣的事,他們也有正當的理由請假離開,即便是沈雷也攔不住。
等他們去相關部門做好筆錄後回來,村民們也早已經下工,但一個個的都守在村口處,一見他們回來,立即就圍上前七嘴八舌的詢問了起來。
“你們還真去告王疤頭了啊?怎麼樣,懲成功了嗎?是要被判刑嗎?”
“王疤頭這會兒不還在家裡頭嗎?也沒被抓啊……”
沈佳音知道這些人就是單純的好奇和八卦,心裡也並不反感,見他們詢問,便也一一解答:“是,已經告了,具體判不判刑要等最後審判結果。”
“不過遊街示眾肯定是少不了的,現在還沒被抓也快了,最遲明天。”
一語成讖。
翌日一大清早。
王疤頭便被一群穿制服的人硬生生從床上挖了出來,強行拷上了銀手鐲。
期間王疤頭也一直試圖掙扎,並胡亂的喊著:“你們抓錯人了,不是我!不是我!”
“什麼流氓罪?我根本就沒碰到她!不對,是她主動勾引的我,這不算是犯罪!”
可惜不管他再怎麼胡編亂造,相關部門的人也不會慣著他,隨便塞了塊布進去強行將他的嘴巴給堵上了。
要是還不消停,就警告一句:“你要是再胡亂造謠,那就數罪併罰!”
王疤頭頓時就沒了聲。
等到中午村民們歇息的時候,所有人便都看見王疤頭被強行綁在一輛牛車上,從他們村開始向周圍村以及鎮上,進行遊街示眾。
之前還囂張叫嚷的王疤頭此時也徹底頹廢的低著頭,腦袋上沾滿了無數個惡臭無比的爛雞蛋。
沈佳音並沒有湊近看,而是遠遠的看著王疤頭被相關部門的人推著走遠,而後滿意的轉身回去喝了口水。
但只是這麼一個,還遠遠不夠,那天想要利用茶水算計她,試圖要讓她身敗名裂的人,可不僅僅只有這麼一個。
放下手中的杯子,沈佳音起身便朝汪春妮走了過去,而後在汪春妮提防的目光下,笑著低語道:“我知道那天你在我的茶水裡下了東西,導致我控制不住自己,才跟陸銘在這麼光天化日之下……”
“不過我這個人做事一向謹慎,那杯茶水我也並沒有喝完,被我留下來了一小半,你說如果我拿去相關部門檢驗的話,哪天你會不會也跟現在的王疤頭一樣?”
汪春妮臉色瞬間變了,眼底還帶著幾分驚疑,“你在胡說些什麼?我下的東西根本就沒有那個功效!”
她下的分明就是一點羊糞蛋子,頂多是喝著有點噁心,沈佳音這話簡直就是汙衊!
沈佳音眸光閃了閃,眼底飛快劃過一抹思索。
她當然知道下某種藥的人並不是她,而是沈寶雲,畢竟沈寶雲早就在她剛發作的時候就自爆了。
只是那天沈寶雲憤怒不已的樣子便說明她調換的那杯茶水也是有問題的,便讓沈佳音不經好奇汪春妮到底在裡邊下了什麼東西,這才有了現在這麼一出。
不過她面上不顯,依舊冷笑著道:“你別以為只要否認就可以當做什麼事都沒有,昨天去鎮上的時候,我也專門詢問過醫生,我當時的情況明顯是不太對的。”
“而在我茶水裡下了東西的人,除了你就沒有別人了,導致我昨天那種情況的人,也一定是你!”
“你給我等著,我待會兒就跟陸銘再去一趟鎮上,整理整理檢查結果正好將你也一起給告了,讓大夥們明天也能看一出好戲!”
說完,沈佳音假裝氣極了的模樣,起身便就要離開。
汪春妮見狀,頓時急了。
她在某些方面雖然綠茶了點,但也不是個蠢的,當然知道沈佳音這番話意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