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更是連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所以墨霆琛很篤定,她這個星期除了照顧時宇外,肯定是開了個房間住著,有意在自己面前擺譜撒嬌。
這不,她的很多衣服都還好好地掛在衣櫥裡,還能跑多遠去?
站在臥室裡,墨霆琛冷笑著關上衣櫃門,微不可查地鬆了口氣,可是很快,管家就驚慌失措地上樓告訴他。
“先生,這一週太太根本就沒有使用您的卡,而且......”
他深吸一口氣,幾乎不敢看墨霆琛的眼睛。
“而且負責衣物清洗的女傭檢查過,太太帶走的都是她婚前的衣服,結婚後您給她置辦的所有東西都沒有帶走!”
什麼?!
墨霆琛心裡一驚,瞬間湧起前所未有的怒火,他沉著臉扯下領帶一扔,開車直奔時宇所在的醫院。
可讓他憋火的是,他像個傻子似的在醫院找了好幾個來回,依然沒找到時暖的身影,反而遇到了老友。
“霆琛,你怎麼在這兒?”
見素來冷峻的好友此時臉上帶著焦急之色,沈逸軒愣了愣,連忙問。
“怎麼這麼著急,是不是你拜託我治療的那位病人出事了?”
“不是的,我只是閒得無聊來看看你。”
一想到自己上趕著幫時暖的弟弟聯絡醫生,而這女人竟然還敢離家出走,墨霆琛就氣得直咬牙。
沈逸軒看出他的口是心非,可再好的朋友也要有看破不說破的邊界感,因此也配合地跟他開著玩笑。
“原來如此,你來看我總不能空著手來吧,墨大總裁這麼有實力,不考慮給我們醫院捐一筆慈善基金麼?”
“能住進你們醫院的非富即貴,確定還要我捐款麼?”
“那也未必,得這種病就是個無底洞,多少有錢人家都被掏空了,付不起手術費的人下跪磕頭,賣腎賣血都是常態,還有自願給醫院做試藥試驗的呢。”
沈逸軒感慨地嘆了口氣,腦海中不自覺浮現出一雙含淚的眼眸。
從醫多年,他見多了可憐的病人家庭,可唯獨那個毅然決絕的女人最讓他印象深刻,他見墨霆琛心不在焉地跟自己說笑著,銳利的眼睛卻將醫院走廊看了個遍,正猶豫著要不要開口詢問,對方卻先一步開口。
“我還有點事情,下次再和你聊,至於慈善基金的事,你隨時可以打電話聯絡墨氏集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