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錯的將軍在督軍面前是沒有任何面子和權威的。
寧烈前腳脫下戰甲,後面就被楚紅玉安排人直接按倒,重重的板子落在身上。
這個時候寧烈才發覺不對,預想之中的疼痛沒有到來,板子落在身上就跟清風拂面一樣。
斜眼看了旁邊鬼哭狼嚎的幾人,寧烈心知這是行刑計程車兵再給自己留著面子。
瞧著楚紅玉緊繃的俏臉,寧烈適時的開始慘叫,聞著傷心,聽者……笑出聲。
楚紅玉再也保持不住冰冷,撲哧一聲笑出聲來。
“行了,他們用力沒用力,我看的出來,你叫什麼叫,真難看。”
看著楚紅玉笑出聲,寧烈頓時一喜,連忙爬起來,快步來到她的身邊,輕聲道:“既然笑出來了,那就不要再懲罰他們了,此時全部因為我自作主張真的和他們無關。”
楚紅玉怔怔地看了寧烈半天,才揮揮手何止了眾人;“不是我一定要懲罰他們,,而是此時事關重大。”
“你怎麼就不明白,你的命比這裡一萬多士兵更重要,假如今日那些蠻族不管不顧真的殺掉了你,你讓我怎麼辦,你讓對你寄予厚望的皇姐怎麼辦?”
說著,楚紅玉眼眶微紅。
寧烈伸手想要安撫她,可是卻被避開了。
看著慪氣的楚紅玉,寧烈只有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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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烈只感覺一陣頭大,還不如自己被按著打一頓呢,或者楚紅玉對著自己破口大罵一頓,這樣自己心中也能舒服一些。
寧烈不經意的回眸,只見剛才鬼哭狼哈的幾人此刻正提著褲子悄悄離開。
見寧烈看過來,樟衫對著寧烈咧嘴一笑,然後做出一份惶恐的模樣指向他身後。
寧烈詫異的回頭,發現楚紅玉依舊氣鼓鼓的背向自己,沒有任何變化。
可等他再次看向樟衫等人的時候,周圍竟然空蕩蕩一片,就連剛才氣勢洶洶de行刑官也不見了蹤跡。
???
“一群混蛋,跑路也不知道叫我一聲。”
心中暗罵一聲,瞧著楚紅玉還是冷著臉,寧烈擠出笑容湊了上去。
楚紅玉這次連笑容都懶得給了,冷哼一聲直接就走了。
看著離開的楚紅玉,寧烈也只能長嘆一聲氣,急忙追上去。
…………
蠻族沒有留給寧烈絲毫兒女情長的時間,第二天轟鳴的馬蹄聲將寧烈從睡夢中驚醒。
能在空曠的草原發出這樣的聲音,唯有上萬的騎兵才可以。
寧烈第一時間披甲來到最高處,這是整個軍營唯一的哨塔。
遠處長城上悠揚的號角聲已經停息,無數的將士嚴陣以待。
盜字營計程車兵們已經握緊手中的兵器,密密麻麻的弩箭對準了山下,數不清的旗幟飄揚在空中,高大的投石機已經蓄勢待發,手握巨斧計程車兵隨時準備砍下。
樟衫站在盾牌兵後面,不斷的吶喊出聲,鼓舞著士氣。
楚紅玉也披甲在身,只露出雙眸的面具下是無情的雙眸,腰間掛著長刀,身後事裝滿箭鏃的箭囊,弓箭已經拉滿。
在她身後是五百名嚴陣以待的禁軍,死死的盯著山下。
軍陣的第二排就是手持長矛的長矛兵,遠比正常長矛高出一大截的長矛就像刺蝟的針,死死的釘在山坡上。
只要蠻族試圖衝鋒,密密麻麻的長矛就能成為一片槍陣,刺破所有試圖逾越的蠻族。
盾牌兵的責任就是擋住蠻族先鋒的狼牙箭,狼牙箭雖然正面無法擊破鎧甲,但是眾多的狼牙箭相加的力量足以撼動眾人的陣型,大亂進攻的節奏,而長矛兵就是第二道防線,一旦盾牌兵再也抵擋不住,會立刻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