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等著冤枉你的人主動倒黴?”
江臨眉頭一皺,神色怪異地看向裴想容。
“裴想容同志,這我可要說說你了,都有錢了還能讓自己受這委屈,那你辛辛苦苦賺這麼多錢是幹什麼用的?”
“沒錢了被欺負,有錢了還被欺負,天底下的道理憑什麼都讓那群欺負我老婆的人佔了?幹他孃的!”
裴想容皺眉,“不許說髒話。”
江臨瞬間換了張笑臉,“欸,都聽老婆的。”
“也不許叫我老婆。”
聽到江臨叫自己老婆,她這才意識到,自己在不知不覺間被江臨佔了好些便宜。
明明一開始對他叫自己老婆這件事非常抗拒,就連節目組都擔心她會因此不滿,可不知不覺間,這人就又開始冒犯她,總是冒犯得神不知鬼不覺,讓她無從察覺。
“那不行,老婆你要是不想讓我這麼叫,那你就叫我一聲老公讓我聽聽。”
裴想容也不說話,安靜地看了江臨一會兒,他就蔫巴了。
沉默了一會兒,江臨忽然問:“老婆你還有什麼其他想問的?”
裴想容還真有,比方說江臨寫下的那半句詩,或者不是半句。
“你說你最喜歡的詩……”
江臨微微一笑,笑容中充斥著一股讓人很想動手打他的欠揍感。
“其實我最喜歡的不是那個,當時只是忽然想起來了。”
“不是那個?那是什麼?”
“咳咳,”江臨清清嗓子,“那我可就要念了啊。”
“我最喜歡的其實是,醉後不知天在水,滿船清夢壓星河。”
裴想容喃喃跟著複述道:“醉後不知天在水,滿船清夢壓星河?”
她剛想說這句詩寫得好,想問江臨是從什麼地方找來的,但緊接著她下意識感覺到這句詩本身中似乎有著什麼不太對的地方。
在觀眾已經群情激憤的時候,裴想容猛然抬頭,冷冷地直視江臨。
“過來。”
“老婆你叫我?”
“這麼做很有意思?”
江臨還在揣著明白裝糊塗。
“老婆我做什麼了,我不太明白。”
“你做什麼了你心裡清楚。”
江臨無奈上前,低聲祈求道:“能不能輕點?”
裴想容只回了兩個字。
“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