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話就誅心了！
他等於讓石家和倪家都拉離了司馬家，讓豐陽縣的門閥士族之間產生裂縫！
是的！剛剛是他們口口聲聲要他們兩家死！一點情面也不講，還有什麼好說的？
李福擺擺手，示意大家都散了吧！
他對著蒯家祥說：“等一下石凡一定會來找我！我見是一定要見的！不過嘛，也一定要讓他們知道何去何從！”
蒯家祥明白李福的意思，把頭一點，示意他會按李福吩咐的去辦好。
果不其然！石凡來找李福了，被蒯家祥給攔下了。
蒯家祥看著他，說：“你想見我們的主簿大人，不是不可以！只是你將以什麼樣的身份？是忠於豐陽縣的門閥士族，還是忠於朝廷？這一定要弄清楚！如若弄不清楚的話，就不要浪費我們大人的時間！”
石凡並不傻，他一聽就聽出了其中的意思，那就是要讓他做好站隊。
石凡知道該怎麼做了，說：“我們石家再世為人，這全是託主簿大人恩賜！我們石家當以大人馬首是瞻！如若此誓……”
石凡一說完，他就用刀割傷手臂，血嘩嘩地流，他沒有止血！
他想要用誠意來做投名狀。
“好了！進來吧！”蒯家祥滿意了，才有此一說，“把血止了！可不能讓血玷汙了大人的房間！”
石凡進來了，他看著坐沒坐相的李福，表現得規規矩矩，十分地溫順。
李福笑了一下，說：“不用緊張！”
李福話鋒一轉，說：“石凡啊，本來我可以把你們石家全都殺了！不過嘛，我不想我老婆難做！更不想亂了聖人的整盤棋。畢竟我一般在這裡大開殺戒的話，這就是中了京城的門閥士族的下懷！因為他們很想很想我在這裡殺人無數！從而告訴天下的門閥士族，他們應該團結起來！”
石凡一聽，渾身直顫抖的，他不過是一個不起眼小縣的小族，帝王和門閥士族的爭鬥根本就不應該是他這個層面的人應該知道的。
李福是好心？是因為信任才，才這麼說的嗎？不！絕不可能！
這是要把石凡放在火上烤！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
石凡這才知道今天他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事，誰能保住他，保住他的家族？
不管願不願意，只有死跟著李福這一條路了。
石凡由衷地說：“但請大人放心！以後我就是大人最為忠心的一條狗了！”
李福冷笑一聲，說：“你知道嗎？很多的人想當我的狗都沒有資格！”
石凡膽怯地看著李福，不知該怎麼辦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