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月見凜起了個大早,不知道為什麼,昨晚似乎睡得很好。
換了套衣服,月見凜步行前往華青博彩城。
‘總感覺跟去上班似的。’月見凜想著,不由得笑出了聲。
“這位女士,有沒有興趣瞭解一下我們的救主。”
月見凜回頭,再次看到昨夜的男人。
此刻的他拿著一本黑色封皮的書,向眼前的單身母親和她十幾歲的女兒傳教。
“唔,你們在搞什麼全新的宗教嗎,讓我看看吧。”
顯然,這位經受美麗國優秀教育的單身母親並沒有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
看不過眼的月見凜走上前,一把揭開了長袍男的兜帽,露出他千瘡百孔的面板。
因為傷口化膿,此刻的他顯得更加噁心。
“啊!”女人發出尖叫,帶著她的孩子逃開。
“你,昨天晚上博彩城的掌控者?”長袍男將兜帽拉起來。
他的身體在顫抖,似乎非常氣憤。
“又是你們,又是你們,為什麼要阻止我得到救贖!”長袍男對著月見凜怒吼。
“救贖?”月見凜的語氣裡帶著疑惑。
“你知不知道我就只剩下一個多星期的日子了,只要我能拉到足夠的教徒,教主就會賜下神藥,屆時我就能踏入我主的神國。”
長袍男一邊神神叨叨的說著,一邊做著奇怪的動作,彷彿在祈禱一般。
“看來是已經被徹底洗腦了啊。”
月見凜撥出一口氣,無定流光化作匕首出現在他手中。
‘水柱外。’銀氣纏繞在無定流光上,月見凜使出古籍的招式。
一道黑色的流光以極快的速度環繞長袍男脖頸一圈,他立刻停下神秘的祈禱。
街上往來的行人雖多,可是沒有任何人注意到他做了什麼。
隨後月見凜平淡的走開,在他走過拐角徹底看不見身影的時候,長袍男的頭顱忽然間掉到地上。
無頭的殘骸倒在地上,血紅色在道路上擴散,引起四周往來行人的關注。
“死人啦!”、“啊”.....五點區的主幹道瞬間騷亂起來
有人掏出手機報了警,足足過了二十分鐘,NApd才到達現場。
對長袍男的殘骸進行一陣檢測,最後草草以邪教徒腦子不正常到大街上自殺結案。
至於他的殘骸去了哪裡,更是提都不能提的禁忌。
神清氣爽的月見凜來到華青的博彩城,這份.....勉強算是工作吧,還算輕鬆,每天到場看看館子就行。
而且,自從上次華青帶著人將包厘街男孩的人手拿下之後。
五點的其他黑幫都在忙著爭奪他們空出的地盤,此刻根本沒空派人去人家的地盤鬧事。
這讓月見凜提前享受到了養老模式。
這種早晨上班,晚上收集災厄之力的日子持續了一段時間。
直到那一天的到來,寧靜被邪教徒們劃破。
同樣走在上下班路上的月見凜,伸了個懶腰露出姣好的身段。
就在這時,一輛黑色麵包車開過來,幾個黑袍男就在大街上熟練的把月見凜用袋子套了,抓進車裡。
與月見凜一同被抓的還有幾個女孩,看上去都十分年輕。
車窗玻璃完全塗黑,讓人根本看不到外面。
為首的黑袍男拿槍指著幾人,旁邊的幾人興奮的討論著。
“太棒了。”、“這一批貨的質量都很不錯。”、“教首應該會賜下更多的神藥吧。”.....
“哦,可不可以細說一下你們口中的神藥呢。”被槍指著的月見凜沒有露出任何恐懼的神色。
“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