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鳥類撞了過來。”海天野開啟窗戶上摺疊簾,解釋道。
姜晨跟過去,將摺疊簾微微扯上去,向下俯瞰。
濃稠的霧氣又蓬鬆的霧氣如糖霜一般,包裹著地面。飛行器置身其中,破開層層雲霧,像在冰川上行駛的尖刀車。
“沒想到這裡霧氣會這麼濃!”姜晨雖然來之前有過想象,但當真正看到此景之時,還是忍不住大吃一驚。
“現在飛行器的行駛高度已經降到最低,但能見度還是如此之低,怪不得這個地方如此人煙稀少。”海天野側著頭看著窗外的景色。
姜晨看著偶爾穿過雲霧的枝椏,粗壯帶著油綠色的青苔的樹木,為這場霧氣提供了豐富的水分。
隨著轟隆一聲,飛行器降落下來。
姜晨一下飛行器,就感覺四面八方湧來一股潮溼的水汽,還伴隨著青草的香味。
這感覺就像雨後的森林,清新而且溼潤。
“少校,屋內所有的東西我們都已經檢查過了,這棟房子應該是末日前某個富豪的別墅,我們這幾天也已經走訪附近區域,暫未看見可疑生物。”方羽彙報道。
他們接收上面的命令,已於幾天前,提前到達了霧都。
尤安組織士兵將所有物資搬到這座別墅的的儲藏室,迎面就看到熟人陳一末走過來,只不過他居然穿的不是瓦爾金兵團的制服,而是一身銀白色的制服。
“陳一末,你最近是去哪裡了啊,嘿,你怎麼穿的是……姜……姜晨?”尤安走上前去,正想和陳一末打個招呼,話剛說到一半,就看到陳一末身後走出了一個人。
銀色制服襯得她身姿十分修長,潮溼的霧氣打溼了濃密烏黑的短髮,卻不顯半分狼狽。
她回眸望來,一雙深潭般的黑眸顯得幽深無比。不過她的目光未做片刻停留,向著前面身穿同樣制服的人走去。
“那個……那個是姜……姜晨嗎?”尤安結結巴巴地說道,他還以為她早就死了。
“你如果覺得你眼睛有問題,建議你可以去掛一下眼科。”陳一末不鹹不淡地說道,說著便向前面別墅的另一邊走去。
尤安連忙跟上,他小聲問:“這是什麼情況?她怎麼會在這裡。”
“不知道!”陳一末不耐煩地說道。
“嘿,陳一末,你小子怎麼脾氣越來越差,你們不是穿的是一樣的衣服嗎?還有,我怎麼感覺她好像和以前有些不一樣?”尤安也不知道用什麼詞語來形容再一次見到姜晨的感覺。
“不一樣?”陳一末站停腳步。
“也不是不一樣,就是…好像又一樣,不對,不一樣。”
尤安自己都覺得自己說的牛頭不對馬嘴。
不過,顯然陳一末是聽懂他的意思,低聲說道:“沒什麼不一樣的,只是我們從來就沒有看懂她罷了。”
“啊?什麼意思?”尤安看著陳一末遠去的背影,一時之間覺得怎麼陳一末也和以前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