吶,都給你”
姜遇將沖虛鈴接過,拿在手上,得意的掃了一眼季衛道:
“沖虛鼎先放你那裡,若那天我又想要了,在來找你”而後她玉指一閃,收下了沖虛鈴。
季衛看著姜遇手中的沖虛鈴,心中更是震驚不已。他知道這兩件寶物的價值,它們不僅是上古時期的遺物,更是蘊含著強大的力量。而現在,它們竟然被雷野送給了姜遇,這讓他感到無比的憤怒和失望。
“雷野!你腦子有病吧?三域極為珍貴的上古寶具你說送人就送人?你個蠢貨!”季衛怒罵道。
“我自己憑本事奪得的寶具,我想送人就送人,我哪怕是拿沖虛鼎當尿壺都與你們無關!”雷野不屑道。
“國師,殿下年輕氣盛,內心純潔,正是容易美色衝昏了頭腦年紀,國師此時不應是擔心寶具白白送人,而是應該擔心殿下若日後這樣下去,怕是要人財兩空”白月長老瞄了一眼姜遇,眸中閃過一絲狡黠。
“師伯,他不是是個瞎子嗎?”一旁名叫陳識的青年男子詫異的問道。
“不得放肆!”
白月長老喝道,他瞪了陳識一眼,讓他立刻閉上了嘴巴。他對著雷野笑了笑,而後對著季衛拱手道:
“我有一記,可讓殿下收心”
雷野一聽這話,心中不禁一陣疑惑。他總覺得白月長老不懷好意,心中更是感覺有不好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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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是說啊,說了我好告訴天皇”季衛不滿的盯著雷野的姜遇。
“讓火靈王殿下與我白家小姐白落落成婚,結為道侶,男人一有家就能早收心”白月長老沉聲道。
姜遇聽到後睫毛微微一顫,面色依舊平靜如水。
安婠月則是心中一片慌亂,她的眸中忍不住的盪出水霧,倒映出雷野燒婚書的背影。
與此事相關的兩人—雷野和白落落,他們的臉色更是一僵。他們靜默片刻,然後開始大吵起來。
“白戰老子幹你孃的,就知道你們白家不安好心,告訴你們,老子就算死也不會娶一個喜歡搶別人東西的女人”雷野罵道。
白落落一聽到雷野的罵聲,立刻衝了過來,她指著雷野的鼻子,大聲喊道:
“姑奶奶我還不願意嫁一個瞎子!更不願意嫁給一個不分青紅皂白亂打人的人!”
雷野被白落落的舉動氣得七竅生煙,他對著白落落,大聲說道:
“你喊什麼啊?你個醜八怪,你個強盜!”
“我就喊,你個瞎子,你個土匪莽夫王八蛋!”白落落罵道。
“白落落!你就是一個囂張跋扈愛告狀的愛哭鬼!放眼三域哪個男人願意取你”雷野極其大聲喊道。
姜遇和安婠月二人呆呆看著二人破口大罵,雖說他們都見過雷野罵人,但從未見過能與雷野對罵的有來有回的人,像極了偏遠部落的村口怨婦。
季衛在聽到兩人的對罵內容後,心中不禁暗叫不妙。
他知道白落落是白家從死域接回來的,如果她真的在死域見過雷野,那麼這件事就成了一個潛在的隱患,如果張源發現雷野並不是他的兒子,而是昔日的敵對之子,這時後果無法想象。
白月長老似乎也意識到了什麼,他並不知曉雷野是來自何處,但刑天國的傳聞中有人提過雷野來自死域或是魔域。
他倒吸一口涼氣,本就因為這個不明不白的孫女感到丟臉,若不是她覺醒了洪荒血脈他才不會派人將其從死域接回來,這件事對他來說是一件對白家的醜聞,斷不能讓雷野把此時傳揚出去。
他必須做些什麼事讓雷野和白落落這門親事定下來,而且既不能讓張源察覺也不能得罪雷野。
“雷野,就算全天下男人死絕了,我也不會嫁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