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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爸爸埋在腿間的頭顱，卞琳心中千迴百轉，可一切發生得太快了，她那點想尿又尿不出來的尿意，在爸爸三吸兩嘬之下，膀胱還是不受控制地放鬆，尿道括約肌舒張，尿液離開尿道口，被爸爸連吸帶舔地捲入嚥下
稀稀拉拉的可能不過幾滴，但釋放和放空的感覺，還是給卞琳帶來一陣難以忽略的快感。
“嗯啊”卞琳難耐地哼唧了一下，手上一滑，手肘撐著檯面，無力地靠在身後牆上。
爸爸怎麼能這樣做呢？
她忸怩著咬了咬唇，側頭躲開了爸爸看過來的視線。
卞聞名看著女兒羞紅的側臉，心中微微一嘆，但女兒尿液殘留在口腔中的淡淡麥茶味，多少將他的驚慌失措衝散了些。
父女間的親情與愛情，已經將他們緊緊牽繫在一起，無論遇到什麼困難，只要他們在一起，總能找到出路。
當然，現在要做的是照顧好女兒，其他的都可以放到一邊。
於是，他擰了條溼巾，在女兒白嫩飽滿的陰阜間，仔細擦拭。
“嗯”織物溼熱的觸感，讓卞琳隨之悶哼一聲。
卞聞名手上動作頓了頓，而後動作更加輕柔。
“寶寶，還想尿嗎？”
卞琳一愣，剛才只顧著驚訝和害羞，這時爸爸問起，才發現那股焦灼的尿意確實好多了。
她搖搖頭，“現在不想了。”
“那就好，寶寶要想尿，爸爸再給寶寶吸。”
“別說啦，真的不用，爸爸”卞琳羞臊不已，拖著嗓音撒嬌一般地細聲說道。
“好，不說，寶寶想的時候拍拍爸爸，爸爸什麼也不說就給寶寶吸出來。不然寶寶一趟趟跑衛生間，又尿不出來，爸爸會心疼的，知道嗎？”
“爸爸你還說！”卞琳羞得頭頂要冒煙
“好好好，這回真不說了。”
這時，卞聞名給女兒擦拭乾淨，將手裡的布巾往旁邊一擱，身體前傾，對著女兒張開雙臂。“來，爸爸抱寶寶回去睡覺。”
卞琳臉上一紅，爸爸又來事事先徵求她意見這一套了，但想到為什麼會這樣，她心裡不免有點心酸又心疼。
她試著讓自己的聲音振奮起來，“爸爸，靠近一點。”
等爸爸稍微靠近，她便勾著他的脖子，雙腿盤住他的腰，掛在爸爸的身上。
卞聞名托住女兒腰臀，將光溜溜的女兒抱個滿懷，一瞬間的感動讓他忍不住紅了眼眶。
一直以來，都是懷裡這個嬌弱的女兒，反覆、無條件地接納了他
將女兒抱回床後，卞聞名扯過薄被，給女兒蓋好，然後撿起掉落一旁的睡袍腰帶，穿好拖鞋，站在女兒床邊，繫著腰帶。
“爸爸，你去哪兒？”不陪我睡嗎，卞琳疑惑地問道。
“爸爸去取管藥膏，給寶寶抹點藥，馬上就回。”
“嗯，快點。”
等到卞聞名給卞琳小穴裡裡外外塗上藥，然後父女二人重新相擁著躺在一起時，身下清涼的感覺，讓卞琳恍惚中，忘了這一晚上發生的許多事。但爸爸的陰莖進入那種恐怖地漲破感，還是在身體裡留下了肌肉記憶，也讓卞琳輕輕地顫抖了一下。
“怎麼啦，寶寶，還不舒服嗎？”女兒的動靜被卞聞名感知，他低頭看向躺在他臂彎裡、靠在他胸前的女兒。昏暗柔和的燈光下，女兒的小臉格外恬靜，內裡怎麼樣，卻是看不出來的。
“沒什麼，想跟爸爸說說話。”
“寶寶想聽爸爸說什麼呢？”
在這樣的夜晚，父女倆有志一同地憂心著對方的心情與感受，沒有人睡得著，也沒有人想讓對方帶著芥蒂入夢。
想聽什麼？卞琳想了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