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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流直下三千尺,疑似淫河落九天。”
卞琳恍惚間聽到爸爸的聲音,心中納悶,爸爸怎麼念起詩來。
感覺到爸爸的手指在自己溼透的內褲上滑動,哦,此淫非彼銀。
雖說這一晚自己確實時時體驗到神魂在九天之上遨遊,但被爸爸暗指噴出太多淫液,不禁又鬧了個大紅臉。但她現在渾身都紅粉菲菲,倒也不用擔心被看出又羞紅了臉。
爸爸只是親了親自己的胸部和肚臍,自己就忙不迭地洩了兩回。面對爸爸的自己,也太過於敏感激越了,卞琳這樣想著,有些小擔憂。
自己脫得只剩個小內內,爸爸卻還是衣衫整齊,只有散落在額前的頭髮能窺出點點其主人的狂亂與失控。卞琳雖然羞赧,內心有了一些猜測,並不去探究,只是微抿了抿唇。
“爸爸,我好累了,我們睡了,好嗎?”卞琳看著爸爸,軟綿綿地說道。
卞聞名在他身前玉體橫陳,雙腿搭在他腿上,綿綿軟軟,完全向他敞開的女兒,只覺慾火焚身,額角青筋微凸,鼻尖沁出點點汗珠。
他對女兒的話未置可否,伸出一指,沿著女兒白色蕾絲小內內的邊沿,在女兒平坦性感的下腹部,及腹股溝處,來回勾勒。
“嗯爸爸癢呢”
卞琳輕聲低喘,眉心微蹙,爸爸的指腹她的私密帶滑動,若有若無地勾下她的小內褲,讓她有種花穴下一秒就會暴露在爸爸眼前的緊張感。
她對爸爸雖然已經是千肯萬肯,但把自己都沒有見過全貌的私處,完全敞開露給爸爸看,甚至讓爸爸聞到那裡的氣味
卞琳還是止不住緊張,羞恥得輕輕顫抖,連骨頭縫裡都有一股子酥麻酸癢。
爸爸,會喜歡嗎會喜歡的吧。
她心裡有這樣一種篤定。爸爸會接受她的一切,就好像,她也會接納爸爸的所有
“寶寶,爸爸這就來幫你止癢。”
卞聞名說著,躬下身,退後幾步,俯身將就到女兒內褲的邊沿。
伸直舌頭,以舌代指,在女兒的下腹部和股溝出,勾勒著,留下道道帶著涎水的溼痕。
“啊啊啊”
太刺激了。
光是爸爸的頭埋在她的雙腿間,熱熱的鼻息打在自己的恥部,低沉的喘息聲越來越粗重,卞琳就覺得被刺激得又要不行了。
她扭著腰,雙手輕輕耙著爸爸的頭髮和頭皮,軟綿綿地只知道發出一陣陣嬌吟。
“啊啊爸爸”
卞聞名也沒有輕鬆多少,他在自爆的邊緣。
耳邊是女兒嬌軟的呻吟,頭皮上傳來女兒輕觸帶起的電流,唇舌間是女兒香潤的肌膚,從女兒秘處散發的帶著蓮花香味的騷香
他的五感,被女兒的聲、色、香、味、觸,霸道地佔據。
如果說五蘊熾盛是苦,他也曾一一領受,但身下這個甜蜜的小女兒,是他的救贖,她捨不得讓他再求不得。
“寶寶,你是爸爸的”
卞聞名喃喃自語,與其說是說給女兒聽,倒不如說是說給自己聽。
他將女兒的腿分開,輕輕折起下壓,兩個臀瓣離開床墊。
沿著內褲的下沿,舔舐啃咬起女兒大腿連線陰部的兩個腿根處。他如飢似渴,手口並用,一邊舔嗜,一邊來回揉按著。
卞琳被他這幾下弄得快要瘋了,腿根那裡,平時走路摩擦,並不覺得如何敏感。
這樣把腿根撐開,那裡的皮肉像是長了無數毛細血管,那處骨頭又藏得深,爸爸這樣又咬又舔又揉,像是給她身體一處被遺忘的角落做推拿,似有無數螞蟻在咬,癢到了骨頭縫裡
最癢、最飢渴的,還要數陰部中心,她的花心似有無數哀怨,爸爸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