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道刀光從獨角犀鼻尖的角上釋放出來,刺棘藤卻沒有出現裂痕。
池嘉言的這些刺棘藤種子都是皓天秘境中拿出來的,不是凡物,看它如今的表現像是鐵棘藤和普通刺棘藤的混血品種。
因為之前觀察到獨角犀似乎有靈智,她沒有給種子塗上厄鱷毒液。
“迎風術。”
她一手操縱著刺棘藤,另一隻手背在身後偷偷撒下一把靈藥,再掐訣。
風裹挾著她剛才撒下的靈藥飛向獨角犀,順利地均勻灑在傷口處。
“哞哞!!”
若是它會說話,她都不敢相信它罵的有多髒。
獨角犀晃晃悠悠地栽倒在地,池嘉言沒有第一時間將刺棘藤收回,反而裹得更加嚴實。
謹慎為上!
“哞~”
獨角犀虛弱地輕哼出聲,它的四肢好疼,不對全身都疼!
“你醒啦?”
“哞?!”
獨角犀不可置信地瞪大雙眼,它是不是聽到了兩腳獸的聲音。
“是我呀!你剛剛還在和我打架呢,不會不認識我了吧。”
池嘉言湊到它面前,當然保持了合適的距離。
“哞?”
“你是不是想問我為什麼沒走。”
“哞。”
“你能聽懂我說的話,對吧!”
這句話不是問句,而是陳述句。
獨角犀看東看西,就是不看它面前的池嘉言。
“你不用這樣,你不久前還和我一問一答進行地十分順利呢!
你再表現得和傻子一樣,你覺得我會信?”
獨角犀意識到是它太過大意,讓兩腳獸發現了,可它是怎麼暴露的?
一定是它失血過多,腦子不清醒害的。
池嘉言似乎看穿了它的想法,反駁道:“不是哦,從我們對戰那段時間我就確定你有靈智。
你現在還能活著和我聊天,是出於我的好奇心,我希望你能為我解答。”
獨角犀依舊沒有反應,它一點也不想和兩腳獸談心。
兩腳獸心眼子可多了,它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被他們賣了。
不談,堅決不談!
“唉~真是可惜了,我原本還想說你若是願意告訴我內幕,這把鈴鈴草就是你的了。”
池嘉言從儲物袋裡拿出一大把鈴鈴草,這東西她現在要多少,有多少。
鈴鈴草之於獨角犀,宛如貓薄荷之於貓咪。
獨角犀情不自禁地嚥了咽口水,它的傳承記憶告訴它鈴鈴草是有多麼的美味。
只是資源有限,它從來沒吃過這種美食。
如今機會放在它眼前,它要不要珍惜機會?
不行!這是它和其他獸的約定,它不能隨意透露出去。
池嘉言注意到它的態度有所鬆動,持續加碼。
一把不夠,那就兩把,兩把還不夠,那就翻倍。
直到鈴鈴草壘成小山,獨角犀才打破底線。
“哞哞~”
池嘉言眼睛一亮,“你願意說?”
“哞。”
“願意點頭,不願意搖頭。哦,對了還沒給你鬆綁。”
獨角犀原以為它即將恢復自由,卻沒想到它面對的兩腳獸精地很。
就給它把腦袋那一圈的刺棘藤解開了。
獨角犀忙不迭點頭,它放棄掙扎了,吃下這麼多鈴鈴草,能讓它更上一層樓。
這樣它就能成為外圍一霸,利益太誘獸了!
“好,我聽不懂你的話,稍等。”
白釉看到翠綠翠綠的鈴鈴草差點激動地衝進草堆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