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她可能會停下生產也有可能不會。”
喬納森跟一旁沉默的達米安對視一眼,再次開口,“聽起來真是個大家庭。”
他往前湊了湊,將一杯奶昔向安西婭的方向推了過去,“不過,為什麼要跟白頭髮有關。”
喬納森一隻手指向安西婭長髮的最下襬,與整體黑棕色色調不同,髮尾的的底部被有明顯被染過顏色的痕跡,經過一段時間,那裡的顏色已經變得淡淡的,但仍能看出那一節頭髮反透著白色的痕跡。
“白色的頭髮有什麼意義嗎?”
這問話簡直是直白到愚蠢,哪個正常人會回答目的性這麼明顯的問題,旁聽的達米安不禁一陣頭疼。
“白色頭髮嗎?”
好吧,他收回剛剛那句話。
“因為白色頭髮的孩子血統更優良、更有資質、會更強。強大就代表著能活下去。”安西婭的動作有一瞬間停滯了一下,不過隨即她就恢復了常態,抬起手揉了揉自己已經褪色的髮梢,“要是我也有白色的頭髮就好了,像哥哥那樣的頭髮一定會很漂亮。”
“這樣的顏色就很好。”
感受到兩個人的視線,達米安拿起紅茶作為掩飾抿了一口,又重複了一遍,“我說這樣就很好。”接著,他整個人向沙發扶手的方向一倒,握著紅茶的右手立刻高高抬起拿住因被撞擊,而差點被掀翻的紅茶,左手則摟住撲在自己身上某人的腰,穩定兩人不從沙發上滾下去。
看著幹什麼還不幫我接一下,達米安用眼神向喬納森命令。
“是是是。”喬納森笑著從茶几對面的椅子上起來,一邊接過達米安手中的紙杯放回,一邊調侃,“您看這樣擺放行嗎,親愛的。”他故意拉長著後面幾個音。
“只有我能叫親愛的是親愛的。”安西婭不滿的抬起頭,額頭前的頭髮已經被她蹭的凌亂遮擋在眼前,她盯著喬納森,冰藍色的眼睛透過黑色的發簾,“下次我再聽見你這麼叫他,我就殺了你。”
屋內一片沉寂。
“安西婭。”達米安率先開口,他左手伏在安西婭背上,腰部用力撐著自己與對方一同坐直,稍稍拉開一點距離,“喬納森是我的朋友,你不能殺了他,你要做的是與他相處,和平相處。”
達米安伸手拿過桌子上奶昔遞到安西婭的手中,“然後你就會知道,他只是個好相處還心軟的鄉下人。”
“我在聽。”
“行了,玉米男孩,把我的毒藤沙拉和刀叉遞給我。”
“認真的?闊佬,誰吃快餐用刀叉?我要用手就吃完所有夜翅一個都不留給你。”
“這些食物被做成了不同的形狀,他們代表不同的符號嗎?”在兩個幼稚鬼彼此怒視對方的時候,安西婭則轉回桌子旁。
“你沒見過這些嗎?”喬納森停止了與好友的‘打鬥’,他與達米安對視一眼發現了對方眼中的詫異。
“只是覺得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