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應該從斯內普口中說出來的理由!
“按你的說法,你是為了我好好複習所以才一次一次拒絕我的?就連一起自習都不行?”
“一起自習的效率很低。”斯內普說,“如果我在你旁邊,你顯然不可能做到心無旁騖地持續學習,你肯定會時不時地來和我說話,談論各種各樣的話題,我們兩個效率都會被拖慢。”
我感覺自己臉上的肌肉因為憤怒和委屈在不受控制地抽動。他的話聽起來沒有問題,但我仍然能察覺到其中的破綻,那是我依靠直覺抓住的,讓我最無法接受的地方——
“如果你想要好好複習,也想要我好好複習,你可以直接跟我說!難道在你眼裡我是那種不識好歹的人嗎,我難道不知道owls考試的重要性嗎?可你自說自話地覺得‘為了我好’就把我晾了兩個月,我完全不知道這是為什麼,我以為是我做錯了什麼,我以為,我以為你已經——”
斯內普板著臉問:“以為我什麼?”
我停下來深吸了一口氣,嘗試讓自己的語氣更柔和一些,不那麼像是要吵架,而是盡力溝通:“你不應該替我做決定,西弗勒斯。我們完全可以商量出一個不影響我們學習效率的接觸方法,我覺得我們可以想出來。減少聯絡之後我會胡思亂想,我會以為我們兩個之間的關係發生了變化。”
斯內普否認:“我們的關係並沒有變化,我們又不是完全不說話了,我一直在回覆你的便條,上古代如尼文課的時候我們也一直在溝通。”
我感覺自己內心還是不受控制地越發暴躁:“但那不夠!不夠!”
便條?每週一節的古代如尼文課?簡直就是杯水車薪!
在我清醒時的絕大多數時間,我都想把我腦中的思緒與他分享!
“那也沒有辦法。”斯內普語氣平淡地說,“距離考試只剩1個月,如果有什麼重要的事,我希望你能再忍耐一陣,到考試後再說。”
我盯著斯內普的臉,胸腔內似乎有一整個熔岩池在沸騰。
“我知道了。”我咬著後槽牙,“我就想問最後一個問題。”
斯內普挑眉示意:“請隨意。”
“這兩個月,在和我減少接觸的這段時間,你有沒有感覺到不適應,或者是……像我一樣,有想要找我說話的強烈衝動?”
斯內普臉頰一側的肌肉動了動,似乎他也輕輕地咬了一下一側的牙齒。
“那些情緒並不重要。”他說。
我偏過頭去,讓頭髮垂蕩下來,好擋住我上翻的一個白眼。
“趕緊回去吧,馬上就要到12點了,明天你我都還有課。”斯內普語氣生硬地趕人,“另外,最後一件事,向我保證你再也不會像這樣隨便夜遊來地窖找我了,伊芙琳。”
我立即大步走向空教室門口,從喉嚨深處擠出我的許諾:“我,再也,不會了!”
甩開木門前,我扭過頭去,目光兇狠地瞪向斯內普:“要是我再問一個問題,你應該不會把我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