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德前來幫助我,或是試探我。
如果真的有一個幕後之人,那加拉哈德背後的人會是誰呢?
結合加拉哈德紅髮藍眼的外貌,性格,還有這個名字,答案呼之欲出。
阿不思·珀西瓦爾·伍爾弗裡克·布賴恩·鄧布利多。
珀西瓦爾是圓桌騎士之一,相傳加拉哈德將聖盃託付給了珀西瓦爾之後昇天,由“加拉哈德”將重要的東西傳遞給“珀西瓦爾”這簡直就是絕佳的隱喻代號。
不過對於鄧布利多來說,這個謎題好像還是過於淺顯。我在想通之後還懷疑了一下自己是不是想得還不夠深,畢竟加拉哈德實在是讓人太過於容易地聯想到鄧布利多,鄧布利多怎麼會放心派這樣一個畫像來找我呢?
我在發現思維進入誤區後,迅速換了一個方向。
好像鄧布利多也沒法再派別人來找我了。
對他來說,我是一個普通的格蘭芬多學生,立場堅定,平時本本分分,毫無攻擊性(大多數時候是這樣的,只要沒人挑釁我),和伏地魔食死徒沒有任何牽扯,唯一可疑的地方就是派出自己的畫像在校長室外頭到處轉悠。他沒什麼理由把我叫到校長室去問話,當然也絕不可能審問我,他只能加緊對我的監視,或是找個方法獲取我的信任,從我這兒套話出來。
活人知道太多秘密風險太大,幽靈也不能完全信任,霍格沃茨的其他畫像可能對伏地魔的事並沒有那麼瞭解,所以最優解就是派出一個他自己的畫像來和我搭上線。
鄧布利多只是錯算了一點,那就是我在熟悉伏地魔的故事之外還非常熟悉他自己。我知道他年輕時代的外貌,知道他的全名,不巧還對他的生平性格都有更深入的瞭解。
“原來如此。”加拉哈德微微笑道,“看來我的提醒反而弄巧成拙了。”
“當然不是弄巧成拙,你這是關心我呀!”我辯白道,“你怕我被別的小白臉騙!”
加拉哈德微微嘆了口氣,坦然說:“是的,你的猜測完全正確。我是受自己的委託前來接觸你的。你的畫像在校長室外引起了他的注意,原先他委託的是別的校長,但後來他意識到畫像的目的是給他傳遞訊息後,他啟用了我。”
“我是他從霍格沃茨畢業前創造的,被灌注的也是那一時期他的記憶和人格。我原本以為時代相隔太長,會和伊芙琳有很深的代溝,沒想到你和我很聊得來,我們很快就熟悉起來,也很快讓畫像的你交付了信任。她告訴我你們要做的事,我意識到事關重大,於是就主動在你面前現身,引導你去找到第一個魂器。”
我倒吸一口涼氣,同時用手背去擦嘴角:“真正美少年時期的鄧布利多——”
加拉哈德:“什麼美少年?”
我傻笑:“沒什麼,嘿嘿,沒什麼,嘿嘿……”
“不過我不明白。”加拉哈德抿了抿嘴唇,“既然一開始你就打算對鄧布利多隱瞞身份,那為何你在猜到我是誰之後,還是選擇按照我說的去做?”
我皺起眉頭,我以為對於加拉哈德來說,這個問題的答案再明顯不過。
哦,對,我眼前的他還只是一個少年,即便天才,他也並沒有我所知曉的那個鄧布利多的豐富閱歷,他的心中仍然有著懵懂和迷茫。
算啦,那我就告訴他吧!
“因為我想和你做朋友啊。”我理所當然地承認,“我喜歡你,我想和你做朋友,做朋友就是要用真心交換,不是嗎?”
加拉哈德短暫地沉默了兩秒,很快,他將臉偏向另一邊,極輕地吐出一口氣。
“你被辜負過真心嗎,伊芙琳?”
我坦然道:“當然有過。”
在我的上輩子,我被無數次辜負過真心,一次又一次心碎,以至於我不敢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