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
我懷疑地扯起嘴角:“你遇到的不會是校長室黃牛吧?”
我的畫像提高音量:“當——然不是!再說了校長室怎麼可能有黃牛啊!算了,我直接介紹你們兩個認識吧,這裡這裡,這邊這邊。”
她伸出手,從畫框外拉進來一個畫風完全不同的少年。
這是一副出自印象派之手的肖像畫作品,用色跳躍鮮明,大片大片的色塊勾勒出一個頭發紅豔豔的人形,反正這個“人”的五官也就是比我的畫像要好一些,能看出對稱端正的眉毛眼睛鼻子嘴,除此之外我只能感慨:哇,這,嗯,真是個人啊!
你倆不會是因為畫風潦草才交上朋友的吧?!
在我的懷疑情緒抵達最高之時,頭髮紅豔豔的印象派開口了。
“你好,伊芙琳,我是加拉哈德。”
我一愣:“這不是圓桌騎士之一的名字嗎?”
“是,我就是加拉哈德。”紅豔豔平和地承認,“伊芙琳和我說了你們想要完成的事,我認為這是符合騎士道義的,我願意幫助你們。”
呃……這麼,這麼簡單的嗎?
我小心地問:“那你準備怎麼幫助我們呢?”
加拉哈德動著他由兩片粉紅色塊組成的嘴巴:“我已經從伊芙琳那裡大致聽過你們的故事了。你們是想要提醒鄧布利多校長,幫助他消滅伏地魔的魂器,讓伏地魔徹底死亡,對嗎?”
我看了一眼仍然驕傲著的畫像,心裡腹誹了一句她真是太容易相信別人了,然後點點頭:“對,是這樣。”
“我和菲茨傑拉德校長的畫像很熟,我可以把故事告訴她,她碰巧也是死亡聖器曾經的持有者,她知道事情的嚴肅性,她會替你我保守秘密的。”加拉哈德語氣平緩地說出他的計劃,“不過,魂器的事確實很離奇,為了取信鄧布利多校長,我認為,我們應該先給他看一看證據。”
不知道為什麼,加拉哈德雖然長得很印象,但他有一種令人信服的魔力,或者說是魅力。我不由自主地沉靜下來,思索道:“證據……你的意思是,我需要先拿一樣證明我所說的是實話的東西給鄧布利多?”
“可是我說的是實話,他稍微調查一下就能知道呀。”我的畫像對加拉哈德解釋道,“格雷女士一定能證明冠冕是被她藏匿在阿爾巴尼亞的森林,伏地魔又從她那裡把位置問了出來,這不就是證據嗎?”
加拉哈德對我們笑了笑:“誰主張,誰舉證,現在是你們需要鄧布利多校長的幫助,所以你們才是需要提供證明的那一方呀。”
我感覺到一絲不對勁:“你究竟是哪邊的?”
“我站在真理的一邊。”加拉哈德說。
我再度忍住了翻白眼的衝動。
“那就給他證據。”我的畫像說,“霍格沃茨裡就有一個魂器,明天就放聖誕節假了,我們留校,很快就能找來!”
我問:“但是找到之後又要怎麼向鄧布利多證明呢?”
加拉哈德說:“我會選一個位置,引導鄧布利多校長髮現放置在那裡的魂器,只要他確認那是伏地魔的魂器,接下來他就會著手對剩餘的線索進行驗證和調查了。”
我又問:“可你又怎麼保證鄧布利多不會追查到你身上?你能為我們保密嗎?”
加拉哈德將手放在胸口,緩緩道:“我以聖盃騎士之名起誓,我會保守你們的秘密。另外,儘管校長擁有霍格沃茨的許多許可權,但這座城堡裡依舊有許多他並不知曉的存在。我自然有我的手段能讓他追查不到我。”
我微微撅起嘴唇,畫像還在一旁煽風點火:“加拉哈德人可好了,他可靠譜了,他是我的朋友!他真的會幫我們的!”
你可真是小笨蛋啊!!!
我別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