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是傻子?”的表情。
我尷尬地笑了笑,眼睛還是不能從他身上移開:“真的很像要去結婚嘛,畢竟我從來沒看過你穿西裝……這麼正式啊?我還以為你會直接穿著平時的衣服去呢。”
斯內普向旁邊讓了讓,讓我趕緊進屋:“我們是去和麻瓜打交道,我以為你比我更清楚要怎麼取信於麻瓜。”
我走向辦公桌,熟門熟路地拖了把椅子坐下:“話是這麼說,但咱倆又不是以什麼官方身份或者外交身份去使館,人家不會在乎我們穿成啥樣的啦。就算是穿蘇格蘭裙子去,他們也會覺得這是民族風俗,主打的就是一個尊重。”
斯內普嗤笑一聲,他關上門,走向辦公桌,手上還在鼓搗他那條領帶。
我盯著他,盯了半天,最終他選擇放棄,一把將領帶扯了下來:“算了。”
“沒事,不繫領帶也很帥!”我安慰,“超級帥!”
斯內普掃了我一眼,他將領帶搭在椅背上,從辦公桌角落拿出一個玻璃小瓶,遞給了我。
“這是什麼?”我傻乎乎地問。
“增齡劑。”他說。
即使斯內普不說明,我也能猜到他隱含的意思。在這種相對來說比較正式的場合,我以一個11歲小姑娘的形象出現會引人輕視。如果用成年人的模樣,至少使館的人能尊重地聽我說話。
我看著手中的增齡劑,腦子裡各種思緒大爆炸。
他是不是知道我想靠增齡劑綁架他的計劃?連我買增齡劑的錢都幫我省了,受害者自己往我的麻袋裡跳,好自覺哦!
這一瓶喝下去之後我就真的無痛變姐了,要是真的喝了下去,我得好好看看我姐——不是——我長大以後是啥樣。
哦對了,喝完之後我能假裝自己恢復記憶,然後按著斯內普一通亂親嗎?
“想起來了,我都想起來了,老公~~~來,吃個嘴子!!!”
我要讓斯內普嘴唇腫脹地出現在大使館!
我盯著增齡劑詭異地笑了起來。
斯內普:“你笑什麼?”
我努力壓下嘴角:“沒笑啊,我沒笑。咳。”
斯內普欲言又止地盯著我,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他好像看透了我腦子裡的所思所想,包括吃個嘴子的那個部分。
他是不是攝神取念我了?!
不可以啊,我警告你,不可以對未成年人做這種事哦!
雖然我想綁架他的這種念頭也照樣能把我送到阿茲卡班去……
“喝與不喝,你自己決定。”他嘆了口氣,“我只是給你提供了一種增加談判成功機率的方法。”
我想了想,有些猶豫。
“其實……我覺得最重要的問題不在於我的年紀。從文物的來源到我們儲存文物的方式,就算我以成年人的形象出現,我們編造出來的說辭也都是漏洞,很難讓對方相信。”
斯內普稍稍眯起眼睛:“那你想怎麼解釋文物來源和儲存方式?”
我把增齡劑收進口袋,站起身,信心滿滿地揮揮拳頭:“實話實說!”
斯內普:………………
斯內普:“你的意思是,你要向那群東方麻瓜如實相告你是一個女巫,你使用了魔法將整整三個不在一處的庫房全部搬空,然後放到了這個外表平平無奇的手提箱裡,時隔十一年後你終於又發現了這個手提箱,想起來要將它歸還?”
我用力點頭:“就是這樣!!!”
斯內普都被我氣笑了:“你的魔法史是一節課都沒聽嗎?你對《保密法》一無所知?”
我認真地對他說:“他們不是普通麻瓜,他們是學習過唯物主義辯證法的麻瓜,事實就是如此,除了魔法沒有第二種解釋,他們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