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大名。”
“資——助——?”凌友友半信半疑地拖著長音,再次對著關珩上下打量了一番,然而實在沒辦法從他的臉上挑出一絲半毫可以嘲諷的瑕疵,只能看著他的穿著,陰陽怪氣地諷刺道,“渝哥不給你錢嗎?怎麼穿得這麼破就來了?”
“哥哥告訴我,心靈美才是真的富有,哥哥給我的錢,都被我用來讀書了,”關珩提起宮渝,便忍不住看向他,滿臉都是發自心底的崇拜,“所以我覺得,如果一個人心思歹毒,整天都想著如何絞盡腦汁地去算計別人,無論他的外在條件有多麼雍容高貴,都……嘖……”
關珩沒再用一個形容詞繼續說下去,而是遺憾地搖搖頭,代表對這種人無話可說。末了,還去徵求凌友友的意見,“您說是吧凌先生?”
自覺地對號入座的凌友友臉上青一陣白一陣,餘光瞄向四周看熱鬧的人,拼命壓制著心中的怒氣,咬著後槽牙笑道,“是呢,小關,別站在門口了,在渝哥的片場呢,影響不好。”
關珩認同地點點頭,拉著宮渝的手指尖,輕車熟路地往裡面走,他剛剛有看到宮渝從哪間屋子裡走出來。
“確實,宮渝哥哥經常默默資助貧困學生,這麼一襯托,對別人的影響確實不好。”
凌別人:“……”操。
關珩的視線落在凌友友攀著宮渝肘彎的手臂上,誠懇地誇讚道,“凌先生,藝術果然是來源於生活的嗎?您和戲裡所演繹的角色一樣奔放熱情呢,不像我,就算有喜歡的人也只敢偷偷地看他。”
凌奔放:“……”媽的。
一直呆在一旁、安靜如雞的宮渝對關珩對答如流的反應感到很驚訝,不由站在原地看得傻了,對關珩暗戳戳諷刺凌友友水性楊花這件事,忍笑忍得極其艱難,但面上仍是不動聲色。
剛出道的時候,凌友友是拍小電影出身的,後來即便他再明麗脫俗,看起來一副不與世俗同流合汙的高潔模樣,在觀眾眼裡,他也仍舊是那個一脫成癮的三級豔星。
而關珩的這種看似懵懂的不經意,實則瘋狂在凌友友的傷口上掄大錘的行為,無疑將凌友友的憤怒值迅速拉滿。
從未受過委屈的凌友友自然是不甘心,他始終都不相信這個長相、身高、包括智力在內都在他之上的男孩子,跟宮渝沒有任何一點不清不楚的關係。
“你給我站住,我告訴你,少存著你心裡頭那些齷齪心思,”凌友友的手從宮渝的身上離開,轉而迅疾地抓住關珩的衣袖,用力一扯,“宮渝不是你這種窮酸的學生可以接觸到的人,要是你真的有什麼企圖,我勸你趁早放棄!”
關珩被他的力道帶得踉蹌兩步,重心不穩,眼看著就要跌撞著撲向凌友友身後的牆壁,幸虧宮渝反應快,一把撈住他的腰身,攬到自己臂間,“啪”地一下揮開凌友友的手,“他膽子小,你別動他。”
凌友友難以置信地指著關珩,不顧偷偷跟著他們到走廊這邊、企圖繼續看熱鬧的幾個工作人員,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