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幹來別墅的時候,正好撞上下班回來的枕月川。
兩人對視了一眼,瞬間殺意瀰漫。
師尊沒醒前,兩人都看不出什麼,但師尊的氣息已經存在在現在的枕月川身上,也影響了枕月川。
現在兩人一碰見,立馬就能發現對方身上的不對勁。
兩人在門口對峙了好一會,虞秋忽然拉開大門:“你們要對視多久,要我給你們騰地方嗎?”
枕月川頓時擰了擰眉,走向虞秋拉住他的手 ,語氣還有些委屈:“啾啾,我只喜歡你。”
虞秋好笑,踮腳朝他臉上親了一口:“知道了,給你一個獎勵。”
枕月川眸光亮了亮,他道:“下次也可以有獎勵嗎?”
他能天天說,時時說,每秒都說!
虞秋還能不知道枕月川的心思,拍開他湊過來的腦袋:“哥哥,適可而止。”
隨即,虞秋看向目露震驚的玄幹:“進來吧。”
屋內,枕月川抓著虞秋的手,一會捏捏一會親親,完全不介意對面有個玄幹,也不在意玄幹看他們的眼神有多麼複雜。
虞秋任由枕月川鬧出這些宣誓主權的幼稚行為,他將一個灰撲撲的圓珠子送到玄乾麵前。
珠子是憑空出現的,也是漂浮在半空中的。
玄幹立馬看向了枕月川,卻見枕月川只是瞥了一眼就又專心把玩著虞秋的手指。
玄幹內心驚駭,但又不知道該說什麼。
最後,他看了看那珠子,道:“沒用了。”
虞秋面色不改:“我知道,修復它。”
玄幹手指微動,搖頭:“做不到。”
“你做得到。”虞秋幽深漆黑的眸子盯著玄幹,眼神中帶著不容拒絕的強勢和威脅。
玄幹沉默了會:“我不必聽令於你。”
聽見這話就來氣。
虞秋甩出匕首,被玄幹側過身子躲掉了。
“虞秋少爺,你何必執著?”
“要你管!”
虞秋有些動怒了。
“給你兩個選擇,修復它,或者死。”
玄幹看著虞秋,心知自己在這不會是虞秋的對手,他也不想和虞秋打。
“虞秋少爺,即便修復了,他也活不過來。”
虞秋眼底冷光浮現,正欲動手忽然手被枕月川拉住了,虞秋呼吸一滯,壓下眼底的殺意轉頭看向枕月川。
枕月川眼神帶著擔心,同時心頭也升起一股恐慌的情緒。
能讓啾啾這麼重視,這顆珠子是誰的?
啾啾和他是什麼關係?
枕月川心臟一抽一抽地疼,他想說什麼可他又說不出什麼話。
見枕月川又胡思亂想了,虞秋心頭上的陰鷙殺意消退,沒好氣地揪了兩把枕月川的頭髮。
“別亂想。”
“要不,你先回房休息休息,我和某人講講道理先。”
枕月川拉著虞秋的手:“不要。啾啾別動手,我和他打。”
“你打不過他。”
“……”
如此直白的崽崽,讓他……更喜歡了!
“崽崽封了他修為,我和他打。”
虞秋:……你是會玩的。
玄幹:?當著我面算計我?
“我答應!”玄幹投降了。
雖然不是聽令於虞秋,但他主子也沒說不能給虞秋修復珠子。
虞秋扭頭看他,“哼”了一聲,將珠子留下,自個拉著枕月川上樓了。
一進房間,虞秋就被枕月川壓在門上來了個深吻,親得他雙腿發軟,舌頭都麻了。
“狗男人!這麼用力做什麼!”
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