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來幹嘛?”
虞秋搞不明白了,他看向月真,月真的臉色好像越來越難看了。
“不知。他有病。”枕月川隨口一回,像是要將月真有病的事坐實了。
虞秋:“……乖,你先別說話,我問他呢。”
說實話,虞秋是希望這些碎片和本尊融合的。
神魂分裂總歸不是好事,若碰到點什麼意外,這危險程度是大大增加的。
再者,他喜歡枕月川,並非只喜歡一點點的枕月川,而是會喜歡他的全部。
虞秋眼裡的疑問很明顯,但月真沒打算回他這些問題。
說起來,有點丟人。
尤其是當著虞秋的面。
“不必管本座,本座日後會離開。”
不知為何,虞秋看著面無表情的月真端著一張冷臉說出這句話,他總覺得,這人在傲嬌。
口是心非。
口嫌體正。
枕月川本尊,不會是個嘴硬的傲嬌鬼吧?!
嘖~
虞秋看著月真看了一會,被枕月川捧住臉給轉了回來。
“殿下,看我!”
“……”
啊,行行行,看你看你!
虞秋睜大了眼睛看枕月川,惹得枕月川忍不住笑了。
“殿下怎麼這麼可愛~”
虞秋給了他一個白眼。
¥¥¥
接下來的日子,虞秋忙著戰前準備,天天早出晚歸。
而枕月川,因為虞秋堅持要上前線的原因,他也開始早出晚歸了。
為了殿下沒有後顧之憂,他要做的事情也又很多。
於是,虞秋很多時候回來,見到的其實是月真。
但月真,他那句“不必管他”似乎是說真的,他很少主動和虞秋搭話,但虞秋回來後,不管枕月川有沒有在,他都會出現在和虞秋同一個畫面中。
虞秋有時候回來也忙,都忙到旁邊還有這麼個人的存在了。
直到邊關戰事打響。
這時候虞秋倒是閒下來了。
該準備的已經準備妥當,邊關戰事已起,首戰告捷的喜訊也傳了回來。
只是,這才剛剛開始。
南塢國首戰吃了個大虧,後面定然會想辦法找補回來。
虞秋想,他是時候離開了。
出發前兩天,枕月川外出還未歸,虞秋在書房寫信,月真陪在旁邊。
待寫完一封,虞秋將之拿信封裝好,又伸手去拿下一張信紙,微抬頭時才注意到月真在旁邊似乎站了很久。
虞秋手微頓,他道:“我馬上去邊關了,枕月川估計也會忙起來,你……”
聽著虞秋的話,月真不知想到什麼,眸光忽然亮了亮,他看著虞秋,內心竟湧出一絲期待。
但虞秋說:“你要不從哪來回哪去?”
月真眸子裡剛亮起來的光,滅了;心裡剛湧起來的期待,“啪”死了。
月真垂下眸子,臉色微冷,聲音也冷:“殿下像以往一樣,不必管我就是了。”
虞秋:“……”
這話,他怎麼聽著頗有兩分幽怨?是他聽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