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秋身邊,不僅有枕月川的人保護著,就是668也不可能看著自家宿主被套麻袋。
畢竟,他家宿主是一言不合就噶人的存在。
若是被套麻袋了,誰倒黴還不一定呢。
這可是個法治社會,不能讓宿主亂來的。
虞秋搖搖頭:“惹倒是沒惹我,就是看江氏不順眼。”
因為他的原因,江子越的潛能似乎也更早地激發出來了,如今,已經在江氏“兼職”半年了,給江氏完成了好幾個大單子。
想來,高考一過,江子越的風頭就會傳遍整個豪門圈子。
說不定,到時候第二個枕月川的話也會傳出來。
只想想,虞秋的心情就不美妙。
枕月川盯著虞秋看了一會,眸色微深,但他也沒問任何問題,只說了句:“我明白了。”
虞秋這時又拉住他:“小叔,你知道讓獵物怎麼死最痛苦嗎?”
意有所指,枕月川定定地看著虞秋,虞秋沒躲,直視了枕月川的黑眸。
“好。”枕月川低聲應下。
他一直沒明白自家秋秋對江家小子的恨意是哪裡來的。
若說是小時候被欺負過,可虞秋否認了。
可不是小時候,又能是什麼原因呢?他自認,在遇見秋秋後,他不曾讓秋秋在外面受過什麼委屈,就是有不快,他也立即給秋秋報了。
所以,能讓秋秋用殺人誅心的法子對付一個人,到底是為什麼?
有時候,枕月川都會嫉妒。
一個外人,竟然能讓他家秋秋花這麼多心思對付他。
他的秋秋,所有心思都該在他身上才是。
枕月川眼底墨色翻湧,他忽然單膝跪地蹲在虞秋面前,手撫摸上虞秋的臉:“秋寶,我幫你,你該怎麼感謝我,嗯?”
虞秋微愣,臉上的手還在輕細撫摸著自己的臉,虞秋下意識往掌心蹭了蹭,令枕月川眼底的墨色更洶湧了。
“小叔想我怎麼感謝?禮物?吃飯?好像你給我的多得多吧。這還能怎麼辦呀?”
猜到某人的心思的虞秋秋,有了想玩的心思。
他拉下臉上的手握在手裡,小梨渦又出現了:“小叔,咱們是一家人,就不用謝了吧?”
枕月川反手握住虞秋的手,語中也帶著深意:“還不在一個戶口本,其實也可以謝的。”
虞秋:……狗男人!他沒成年就想拐他進戶口本了!不要臉!
“那不如把我過到小叔戶口,這就不用謝了!”
“呵,”枕月川被逗笑了,他捏捏掌心的手,玩味道,“關係欄寫什麼,配偶?”
虞秋一怔。
狗男人這就戳破了?
虞秋好一會沒說話,枕月川幽幽盯著他:“寶寶,別讓小叔等太久。”
“……”
先把你自稱改改先,有種亂那啥的罪惡感有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