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麼了嗎?不應該喊‘哥’嗎?”
江望白愣了一下,想給虞秋解圍:“沒錯沒錯,就喊哥,我也比你大不了多少,當然喊哥了!”
聞言,枕月川冷冷地看了江望白一眼。
江望白:?他說錯什麼了?
“虞秋小朋友,你該喊我什麼?”枕月川敲敲桌子,幽深的眸子直勾勾盯著虞秋。
虞秋盯著那張帥臉,不由嚥了口口水。
他懷疑,狗男人是故意的,他在用他那張帥臉勾他!
“……月川哥。”
就是不喊“哥哥”。
枕月川眯了眯眸子,輕笑了一聲,行,小朋友有些任性罷了。
“那既然都喊了哥哥,哥哥帶你去玩可好?”
此刻的枕月川,像極了哄騙小孩子的怪蜀黍。
江望白看得目瞪口呆。
這還是他三哥嗎?
人稱高冷冰山、冷酷無情的工作機器?
不,從一開始,他家三哥就不正常了。
這麼多年,連他這個從小穿一條褲子長大的兄弟,他三哥都沒有用這麼寵溺的語氣和他說過話,現在不過剛見一面的小帥哥,他三哥還夾著嗓子讓人家喊“哥哥”?
不行,他吃醋了!
江望白清了清嗓子,特別夾地喊了句:“月川哥哥,待會人家可以坐你的車嗎?”
聽見這聲音,枕月川先是一愣,然後難掩嫌棄地橫了江望白一眼:“滾!”
江望白捂著心口,一臉心痛:“月川哥哥好生心狠,兄弟我的心啊,都碎得一瓣一瓣的,我……疼!”
枕月川受不了了,直接一腳踢了過去,江望白疼得直捂腳。
枕月川(冰冷無情):“滾出去!”
江望白(委屈巴巴):“就知道欺負人家~”
說完,江望白立馬滾了。
不滾,他就要被丟去國外“鍛鍊鍛鍊”了。
但一出包廂,江望白忽然想起虞秋還在裡面呢,他腳步一頓,在生和死之間毅然決然地選擇了,生!
看三哥剛才對虞秋的樣子,應該是挺喜歡這小孩的,所以,小孩很安全。
相反,他很不安全。
江望白擔心了沒兩秒,就心安理得地離開了。
包廂內,看著江望白忽然走了,虞秋腦子是懵的。
這發展……好像有哪裡不對勁?
“那個,月川哥,我,我也先回家了。”
總感覺背後涼涼的,還是先溜為敬!
虞秋一起身,手腕就被抓住了。
枕月川稍一用力,虞秋就控制不住地往後倒,竟直接坐在了枕月川腿上。
!
虞秋趕緊爬起來:“對,對不起,我,我……”
說了幾個字,虞秋恍然,明明是枕月川忽然扯他他才倒在枕月川身上的,他幹嘛要說對不起?
虞秋臉色一變,眼神幽怨地盯著枕月川。
而此時,枕月川一隻手抬起,指尖捏著的,赫然就是他的帽子。
虞秋:!!!?
虞秋瞪大了眼,他摸摸自己的腦袋,帽子果然不見了,枕月川他什麼時候拿過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