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在某些歐美髮達國家裡頂級醫院可能具備更好的治療條件,不排除這些地方可以成功治癒大毛的眼睛。這絕非崇洋 ** 的體現,而是承認我們國家相比起發達國家還有許多領域尚需追趕。
對於其他人來說,在這個階段將患者送往國外看病非常棘手,然而對於擁有廣泛國際合作資源的何雨柱來說,辦成此類小事可謂舉手之勞。天工電子廠和多家跨國企業保持著緊密的業務聯絡,這些合作伙伴想必不會吝惜相助的良機。
至於醫藥費用則完全不是問題,即便大毛並非他的親生子女,但念及多年來跟梁拉娣一家的情誼,何雨柱樂意承擔這樣在旁人眼中是天文數字般數額的款項。畢竟他如今已然財務自由,支出這部分錢根本不值一提。
梁拉娣聽到何雨柱的話後,立即止住了淚水,豁然開朗地說道:“沒錯,柱子,你說得對,之前我怎麼沒想到呢?東北那裡畢竟不像首都那樣醫療水平高,協和醫院或是首都的其他大醫院說不定有更好的治療方法。哎,我真不該聽大毛的,應該堅持帶他去協和醫院再做一次檢查。這麼拖延了些日子,也不知道會不會產生什麼後果。”
見梁拉娣開始自我責備,何雨柱連忙安慰她:“你不要想太多,如果協和醫院真的能治,晚幾天去也不至於有多大影響。況且這也只是我的猜測,協和或其他首都的大醫院也可能對此無能為力。”
看到梁拉娣的表情再度變得憂心忡忡,何雨柱立刻改口:“但你也別過於擔憂,就算在國內治療無望,我們還有其他辦法,可以把大毛送到國外接受治療。即使我們都一年多沒見了,我相信你現在也應該瞭解我的能力和經濟狀況,我可以將大毛送至發達國家頂尖的醫療機構治療眼睛。我覺得憑藉國外先進的醫療技術,一定能治好他的眼睛。”
梁拉娣在聽說協和及首都其他醫院也許無法醫治她的大兒子時,感到極度失望和難過。然而,當何雨柱提出願意送他去國外治療時,梁拉娣的心中頓時燃起了希望之火,心中充滿了無限感激和激動,感激地望著何雨柱。
因為在梁拉娣看來,如果真的能讓兒子出國治療,那他的眼睛有很大的希望可以治癒,也不必為兒子未來擔憂了。雖然多年來國家與國外的聯絡不夠緊密,但在機械廠工作的梁拉娣常聽到有關國外發達工業國家的傳聞,因此她相信,發達國家不僅工業先進,醫療水平也應當高於國內。
更重要的是,梁拉娣十分信任何雨柱,認為他這樣說了就意味著治療是有很大希望的。當然,她很清楚出國就醫將是一筆鉅款,對她而言簡直是一個無法承受的天文數字。
還好這筆費用由何雨柱主動承擔。對於何雨柱是否能夠負擔這筆費用,梁拉娣並不懷疑。
一年來,有關天工電子廠和何雨柱的動態,她始終都在密切關注。因此,所有在京城流傳的訊息,她無一不知。她瞭解天工電子廠的鉅額收益,也知道何雨柱憑藉一半的股權,成為了全國首富,資產之巨已超越普通人的想象。
“柱子,我真的感到慶幸,在多年前遇見了你,還得以與你相守,要不然這些年我和孩子們的生活不會這麼安定。”
“此外,面對這樣的狀況,我除了為大毛感到難過外,確實幫不上多少忙。他可能真的要失明瞭。”
說到這裡,梁拉娣的眼神瞬間變得堅定不移,對何雨柱認真說道:“柱子,這輩子我對你的感激之情難以言表,若有機會下輩子相遇,我願提早遇到你並嫁給你,一生一世為你效勞。”
聽著梁拉娣談及願在來生嫁他報答,何雨柱雖表面如常,內心卻不免有點苦笑。他對她的這一行為有些不解:究竟是感激還是變相的懲罰?
因為在何雨柱心中,就算真有來世,也不意味著非得與梁拉娣結婚,他內心對她並未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