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後,員工們都下班了,孫琳獨自坐在店裡核對賬本,清點收益。
這一段時間賺了不少,除了支付房租和員工工資,淨賺了一千多塊錢。
在這個年代,這個數字已經非常可觀。
想到萬元戶的稀有程度,她覺得在這裡開一年店鋪就能成為萬元戶了!
“難怪李為民這麼有能力的人也要開服裝廠,看來他被錢所吸引。”
“再這樣下去,我會忘記自己的任務,滿腦子都是錢了。”
“不行,我要趕快行動!”
第二天,孫琳獨自來到京城
“三和街的小巷子裡不只這一個住處,你有沒有去找過別處?”中年男人問道。
“我去過了,其他地方都沒有我要找的人。”蘇靜答道。
“既然沒親眼見過要找的人,你怎麼確定那人是你舅舅呢?”中年男人繼續追問道。
“我沒見過我舅舅,但我聽家裡說過他臉上有一枚半月形的胎記,很容易辨認。”蘇靜淡定地說。
“我恰好也有一枚胎記,但是半月形的是在我的背上。”中年男人說。
“那可能是我誤聽成是在臉上,或許那胎記確實在後背。”蘇靜道。
“看來,我便是你要找的人了。”中年男人點點頭,“進來坐吧。”
二人進了屋裡,中年男人關好門後看著蘇靜問:“帶來信物了嗎?”
蘇靜點頭,拿出半塊銀圓遞給中年男人。
男人接過銀圓看了眼,激動地說:“沒錯,這是我與你父親分開時分割的銀圓。那時我將它分成兩半,說以後子孫們可用此作為見面信物!”
“舅老爺,我父親一直想來找您,但他一直抽不開身。恰好我來了京城,所以委託我來尋找您。”蘇靜說道。
“你父親生活還好吧?你為何來到了這兒?”舅父問道。
“我父親生活還不錯。而我之所以在這裡,是因為我在南方的商行裡因一些小錯被辭退,所以我決定來京城經商。”蘇靜答道。
她所說的幾乎都是謊言,除了提及被解僱這一點外,其餘關於父親的訊息均屬虛構。
她其實是因賭氣離家出走,已有兩年未與家人聯絡。至於父親生活的狀況如何,她也不清楚,只是根據父親的為人推測他應當生活無憂。
“哦,我還忘了問你名字呢。”舅老爺說道。
“我叫蘇靜。”蘇靜回答道,“舅舅,我這次來找您不僅是來看望您,還希望得到您的幫助。”
“說來聽聽吧。”舅舅點頭同意,心中依舊對蘇靜來京城的目的充滿疑問,但他不想深究,因曾欠下她父親的人情,因此只要蘇靜沒有違法的要求,他願意幫忙。
“我在京城想找個合適的丈夫,不知您是否有認識的媒婆能為我介紹一位?”蘇靜問道。
舅老爺愣了下,原本不願打聽蘇靜的目的,但她的行為顯得太過異乎尋常,讓他不得不問起。
“蘇靜,我和你父親雖是故交,只要我能力所及的都會幫你。但是你說的要求聽起來很是奇怪,即使我不問,旁人也可能提出疑問。”舅爺道。
“這有什麼稀奇的?”蘇靜反駁道。
“你武藝不凡,又是同齡人中的佼佼者。而且你長相漂亮,家族背景優秀。以你們蘇家的地位和個人資質,提親者應絡繹不絕,何況敢上門求親的都是名門子弟。而你現在跑到京城來託人介紹婚姻物件,這不是很奇怪嗎?”舅爺說道。
“這又算得了什麼稀罕事?”蘇靜再次反問。
“那你準備如何向他們解釋你的背景?”舅爺追問。
“我早有打算,就說我自己是個孤兒,因在南方的商行犯錯後遭解僱,所以只好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