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上的確無法辯解。
她並未料到,何雨柱只是猜測就能精準洞察自己的想法,讓她措手不及,一時失態。
但她迅速穩住情緒,心底並非全然擔憂何雨柱的發現。
畢竟,以她對何大清的瞭解,即使他知道又能怎樣?想到這裡,她轉臉看向丈夫,看到的是何大清雖臉色有所變化,卻沒有太多的憤怒表情。
此刻,何大清略帶困惑地看著白寡婦,質疑道:“秀芳,你真的是不愛我?也不願為我生子嗎?”
儘管嘴上如此問,他心底其實已明瞭兒子所言的真實性和合理性。
他對與白寡婦的生殖問題雖早有疑慮,多次詢問卻被白寡婦輕鬆打散,久而久之就忽略了深入追問。
他從未懷疑過是白寡婦不願生育,現在這個意外的事實令他難以接受並感到一些失望。
不過要說他氣憤,那倒還沒到那份上。
白寡婦知道自己在何雨柱等人面前已經無法繼續矇混過關,但她深知何大清的性格,便迅速找到了應對策略。
她立刻裝出既楚楚可憐又略帶委曲的神色,嬌滴滴地對著何大清輕聲道:“大清,你相信我,我真的沒有像柱子說的那樣做,是他誤會了。”
這一舉動立即緩和了原本還有一些不滿的何大清的心情。
他在考慮要不要就此原諒白寡婦時,卻被屋內自己撫養多年的兩個怒氣衝衝的兒子的忽然出現打斷。
兩人質問著:“媽媽就是不想再生怎麼辦?你自己照照鏡子吧,廚子而已,都勉強養活我們,還想讓我們媽給你生兒子?你有本事養嗎?”
“而且你還不讓咱們參加婚禮,那我們也就不去了,讓他們自個回去!”
這兩位兄弟毫不示弱地喊道。
望著突然冒出、囂張跋扈的兒子們,何雨柱一時有些愣住。
他心裡暗自思忖:這兩個人是怎麼回事,腦子好像不太夠用吧?
旋即他恍然意識到,他們正是白寡婦的兒子。
而在這個節骨眼上,他的注意力也轉向了一旁焦慮不已的白寡婦,明白這兩個不講禮節的孩子其實無意間幫他解決了 ** 煩。
原來儘管他剛才揭穿了白寡婦有意避開何大清生兒育女的事情,暗示出他對白寡婦並不是真愛,僅僅是把何大清當作家族裡的“長工”
,可顯然,何大清對白寡婦的熱情並未因為這個有所冷卻。
何大清關心的根本不是誰能否生育孩子,而是白寡婦的身體以及這個人本身。
這一點,何雨柱在觀察中也能體會得到。
他注意到,白寡婦並未對他的言論過多擔心,只是稍稍賣了個順水人情給便宜父親,就明顯看出何大清已經心軟下來。
如果她的兩個兒子不出面,現在何大清說不定會直接選擇原諒。
想到這裡,何雨柱在心底暗暗稱讚這對白姓母子:“這兩個兒子,真是不及他們的媽媽精明。
比起能夠徹底掌控何大清的白寡婦,他們的存在反而對我達到目的有所幫助。”
現在有了這兩人加入,估計實現他的目標就更加容易了。
而此時,沉浸在怒火中的白寡婦並未發現,一旁的何雨柱已對兒子的魯莽行動露出了幸災樂禍的笑容。
在他指出兒子對何大清直呼名字、不懂規矩後,更是顯得頗為憤怒。
我真的很同情我爹,你們兩個混球,還不如家裡那兩條狗呢。
至少狗狗忠心得多,還能感念養育他們的主人。
果然是個‘白寡婦’養的孩子,不出所料,這樣的媽媽只能教育出這般禽獸!”
當聽到何雨柱這番話,白寡婦心中猛然一怔,隨即臉龐變幻莫測,明白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