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到聶永平可能會錯過最佳機會，何雨柱雖然有心暗示，但也僅此一次，希望能借助他的智慧留在工廠。
至於能否領會到自己的意圖，並採取有效行動，則要看聶永平本人的反應和能力了。
對於他們的將來，何雨柱只能給予有限的幫助。
散會後，眾人沉浸於對廠未來的美好憧憬之中。
何雨柱告誡大家要全力以赴地完成當前工作，同時強調在軋鋼廠升級為正式的廳級單位後，將持續進行全面改革，並宣佈了會議結束。
正當何雨柱剛回到辦公室時，聶永平、姜昆一行人旋即尋了過來，詢問成為廳級廠後各自的新職務分配。
這時邢山兩人也反應過來事情的不妥，作為無深厚關係者，面對神情緊鎖的何雨柱與皺眉的聶永平，連忙向何雨柱求助。
起初，何雨柱並未明確表態，告知他們在新的職務問題上部裡還未給出具體安排，不用太擔憂。
這並非撒謊，領導只是提醒軋鋼廠崗位炙手可熱，並沒有明確規定他們會調任別處，一切還要看個人表現能否穩固現有職位。
但可以預測，除了聶永平或許有望留任之外，姜昆二人可能機會渺茫，調離軋鋼廠的命運似乎已成定局。
出於對朋友情面和他們有一定能力的認可，何雨柱終究忍不住給他們提點幾句。
遺憾的是，兩人的年紀實在偏大，儘管有所作為，卻不適合何雨柱所處的那個圈子接納。
否則，何雨柱肯定毫不猶豫地幫助他們一把。
何雨柱向他們說明了紅星軋鋼廠在未來可能會每年為國家積累大量外匯的可能性，暗示他們軋鋼廠領導位置可能會變得炙手可熱，建議他們如有可能利用人脈來爭取。
即便不能留在軋鋼廠，也建議他們能找尋到更適宜的新崗位。
他還直截了當地指出，在他們的職務調動這個問題上，即便他仍是軋鋼廠的頭號人物，也無法改變他們的境遇，他無意介入其中，請他們別太依賴於自己。
......
得知明確答案後，聶永平向何雨柱表達了他的感謝，緊接著毫不遲疑，請假一天後，便匆匆離開了辦公室。
很明顯，他在尋求背後的支援。
看到這番情景，何雨柱不由得滿懷期待，不知背後的人能否幫助兩人留在軋鋼廠。
何雨柱明白，以聶永平的年紀，在這裡有位子可以保留下來，直至退休時，他起碼能得到副廳級待遇。
然而，若離開放棄這裡，正處級將成為他職業生涯的天花板。
之後，何雨柱望著神情憂鬱的姜昆和邢山，詢問是否也需要請假。
兩人互望苦笑後，雖然搖搖頭拒絕，但仍沒有離開的意思，而是向何雨柱懇求幫助。
他們表示理解何雨柱的無奈，也知道可能無法長久效力，但他們請求何雨柱最後幫一個忙，希望能分配他們在京城工作的崗位。
因為他們都已年邁，不想遠離故土家人。
更承諾，如果何雨柱這次施以援手，未來就是他的“臣子”
，何雨柱需要時，他們無論何時何地都會全力以赴去辦事。
面對姜昆二人的殷切懇求，何雨柱權衡片刻，終於答應了。
對他而言，為兩人生計留在京城並非難事，只需與大佬說一下就能辦妥。
畢竟，京城眾多單位各有其獨特，不必如同紅星軋鋼廠般熱門炙手可熱，領導職位的安排並不輕易。
以姜昆二人的資歷和人脈，換個地方不過是高層的一個吩咐而已，簡單輕鬆。
儘管眼下何雨柱並不依賴他們倆，但誰知道日後哪一日真的有求於他們，些許人情總是有價值的投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