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又一週過後,姜松等人一路風塵僕僕,才終於回到了二賢莊。
等到眾人下馬後,牛生三人立馬接過幾人的馬牽了下去。
單雄信和姜松二人領著羅士信走進大門。
莊內的僕從們見到單雄信歸來,紛紛行禮問好。
姜松邊走也邊向羅士信介紹著二賢莊的各處建築。
回到自己的院落,薑母正在院中教著兩個女孩練武,不同的是牛英練的是槍,單盈盈練的是劍。
等薑母聽到動靜轉身看到姜松和羅士信的時候,眼中滿是欣喜。
可還沒等她說話,就聽見羅士信又嗷的一嗓子哭了起來。
“娘!士信想死你了,士信終於找到你了,士信終於回家了,娘!”
說完哭聲更大了。
薑母見到羅士信這般模樣,趕緊快步上前,將羅士信摟進懷中,眼眶也微微泛紅。
“傻孩子,哭什麼哭,這不是回來了嗎?娘不是在這嗎?以後咱們一家再也不分開了。”
“嗯!娘!士信再也不和娘分開了!”
羅士信聽到薑母的安慰,貼著薑母懷抱的腦袋,又在薑母的懷裡使勁蹭了蹭,直把薑母蹭的心都快碎了。
姜松看著這一幕,搖了搖頭,心中也感慨萬千。
“唉!大哥,走吧,咱們去前廳吧。”
“好。”
單雄信看到這一幕,心中也感慨良多,應了一聲後,就跟著姜松離開了這裡。
……
“大哥,我明天就打算去上任了。”大廳中姜松正色的對著單雄信說道。
“這麼快?”單雄信知道這一天很快就會來臨,但卻沒想到來的這麼快。
“大哥,不快了,按理來說,一個月前我就已經該去任職了,因為士信的原因,已經拖了這麼久了,再晚怕是……”
姜松也有自己的擔心,這舉薦信已經過了一月了,雖然關係硬,而且還提前打過了招呼,但是再不去,怕是好說也不好看。
而且如今已經仁壽二年了,楊廣馬上就要即位了,怕是再不抓緊,只能走反王這一條路了。
“那好吧。”單雄信嘆了口氣,他也明白其中的利害關係。“只是這官場如戰場,三弟切記小心處事。”
姜松站起身,抱了抱拳,“大哥放心,我自有決斷,只是家中老孃,還要麻煩大哥多多照拂了。”
“哎,你這是說的什麼話,你我一個頭磕在地上的兄弟,你娘就是我娘,如今說這話,又是何意?”單雄信佯怒道。
姜松聽到後,連連道歉。
“大哥,我哪有這個意思,你這……”
“哈哈,三弟,你就放心去吧,別的我不敢說,在這二賢莊,還沒人能虧待的了咱娘!”
姜松聽到他說這話,才知道剛才不過是給他說笑罷了,對著單雄信搖了搖頭。
“大哥啊,大哥。”
他沒想到平時一副正襟危色的單雄信居然也有這一面。
不過隨即好像又想到了什麼。
“對了大哥,你可記得我這一身本領從何而來?”
“那當然記得,你不是說過是……”隨後眼睛猛的一睜,看向了姜松,然後立馬目光又看向了後院。
“呵呵,想起來了?”姜松一臉的揶揄。“如果我沒看錯的話,剛才盈盈也在跟娘在練武吧?”
單雄信想了想後,發現確有此事,只不過單盈盈練的是劍罷了。
不過所謂一法通,萬法通。
雖然薑母劍法的造詣不如槍法,但指點一下單盈盈還是綽綽有餘的。
“大哥,你說你的金頂棗陽槊若是加入點我姜家槍法的路數在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