業待興,大家都很忙,不過忙的開心,忙的高興。”
陳子銘端起酒杯,說道:“是啊,我都沒想到我們‘寒霜’會發展的這麼快,公會能有今天,孫堯兄弟功不可沒啊,我敬你!”
孫堯忙雙手捧杯,站起身跟陳子銘碰了一下酒杯:“不敢當,不敢當,公會能有今天,全是韓會長和陳副會長指揮有方,我只是盡了一點綿薄之力而已。陳副會長你可太高抬我了。”
陳子銘微微一笑,招手讓孫堯坐下:“我們以後一起共事的時間還長著呢,都別客氣啦。來,吃菜!”
二人推杯換盞,邊吃邊聊,但都是陳子銘在說,孫堯在聽。
陳子銘談起了以前跟韓崢,也就是韓茜的哥哥,一起創立公會的往事,那時“三公四閣”等幾大公會也是剛剛崛起,憑藉著雄厚的財力吞併了許多中小公會,但是韓崢硬是扛住了壓力,絕不屈服,最終在強敵環伺的情況下,守住了自己的一方淨土。
那夜在“楓林”會所,孫堯見過韓崢一面,但並未留意韓崢的樣貌,只覺得跟韓茜有些相似,卻並未細看,今日聽陳子銘談起往事,對韓崢的風骨不由欽佩萬分,對他的風采也不由心神往之。
吃到一半,陳子銘站起身,笑著道:“孫堯兄弟,抱歉,我出去方便一下。”孫堯忙道:“您自便。”陳子銘出了門,孫堯則仔細打量起了雅間。
這個雅間佈置的很是古香古色,古畫瓷瓶,角落裡更有一柱檀香繚繞。他正饒有興趣的看著房間,突聽門外一陣喧譁,接著是杯盤墜地的聲音,隨即就是打罵聲,和女子的哭叫聲。
孫堯好奇,推門走出房間,看看發生了什麼事,只見自己房間的不遠處,兩個醉醺醺的男子口中罵罵咧咧,正對一個女服務員一個勁兒的猛踹,地上則散落著碎裂的瓷片和托盤。
此時,喧鬧聲也驚動了其他房間的人,幾個人將醉漢拉走,只留下那個女服務員在地上抽泣。
孫堯看著不忍,走上前去扶住她,問道:“你沒事吧?”女服務員搖搖頭,低聲說了句:“謝謝。”
孫堯心頭一凜,這聲音怎麼這麼耳熟啊,此時那人正抬起頭來,二人四目相對:“丁寧?”、“孫堯?”
二人不約而同的喊了出來,震驚中帶著重逢的喜悅。孫堯趕忙把丁寧扶起來,幫她收拾好地上的碎片,隨後將她扶進自己的雅間。
孫堯扶她坐好,問道:“你怎麼在這裡?”
丁寧道:“我在這裡工作。”
“服務員?”孫堯不可置信的看著丁寧。
丁寧點點頭,似乎不想就這個話題談下去,反問道:“你怎麼在這裡?”
孫堯道:“我跟一個朋友來這裡吃飯。”說到這兒,他發現陳子銘還沒有回來。
只聽丁寧哎呦一聲,孫堯見她嘴角滲出了血,忙從酒桌上找了一個乾淨的毛巾遞給她,她擦了擦嘴角,用手扶著自己的小腿。
孫堯問道:“摔傷了?”丁寧道:“被那個醉漢猛然踹了一腳,摔在地上,腳扭傷了。”
孫堯道:“我看看。”剛要動手去看她的傷情,卻頓住了。丁寧似乎看透了孫堯的心思,輕按了按自己的腿,勉強站起身,笑著說:“沒事,我回去用水敷一下就好了。”說著,艱難的邁著步子往外走去。
孫堯哪裡放心,趕忙上前扶住她:“你這個樣子,怎麼自己回去,你住哪兒,我扶你回去。”他給陳子銘發了個資訊,說自己有事先走一步,然後就扶著丁寧出了雅間。
丁寧跟經理發資訊告了假,被孫堯慢慢的摻回了住處。
丁寧住的是集體宿舍,離酒店不遠,住了4個女孩,此時是酒店上班時間,宿舍裡沒有人。孫堯將丁寧扶坐在床上,找了一塊毛巾用冷水沖洗一遍,隨後輕輕脫了丁寧的鞋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