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修遠身邊彈幕也飛漲。
“老夫子威武！這碾壓中等品質紫卡的浩然正氣完全是天克啊！”
“6666，果然正版的和冒牌貨差別也太大了。我記得，當年那個倒黴鬼製作出這個紫色品質的神魔卡安達利爾，進入三千副本中，當時孔聖人直面也是用了寶具固化的教尺才將其鎮壓的。”
“可惜了，夫子的浩然正氣似乎浩蕩無邊，但並不凝實，不能形成真正致命的殺傷力。”
不同於直播間的這群憨批，李修遠暗暗為眼前的“美女惡魔”捏了把汗。
與泡菜國印象中的孔聖人完全不同，李修緣所徵兆的孔夫子完全是另一番模樣。
我們從細微處說起，比如……夫子名下最能打的弟子——子路。
作為孔門七十二賢之一，子路的傳奇很多。仲由少時家貧，常與人傭耕，但天性純孝，且忠厚正直，力大勇武。
很好，力大勇武，勇到什麼程度？
孔子嘗遊于山，使子路取水，逢虎於水所，與共戰，攬尾得之，內懷中。取水還，問孔子曰：“上士殺虎如之何？”子曰：“上士殺虎持虎頭。”又問曰：“中土殺虎如之何？”子曰：“中士殺虎持虎耳。”又問：“下士殺虎如之何？”子曰：“下士殺虎捉虎尾。”
大概意思是說，子路這猛人給孔子取水，遇到老虎，踩著人家大蟲的尾巴就給人家宰了。
回去之後就很得意得問孔子：“上等本領的人如何殺虎？”
孔子就很有經驗了，說：“這種上等本事的人就按照老虎頭打。”
比如那位天神下凡武松就完美符合夫子的理論，逮著老虎頭一頓爆錘，屬於上等本事的人了！
子路感覺自己被冒犯到，又問：“那中等本領的人如何殺虎？”
孔子也有說道。
“中等本領的人拿捏著老虎耳朵。”
這就和牽牛就前者牛鼻環一樣，用巧勁。老虎的耳朵並不脆弱，但靈動異常，而且神經纖維分佈比較密集。
仔細觀察過貓狗的都知道，稍稍將手指靠近貓狗的耳朵，即便只是碰觸到耳朵上的絨毛，小動物也會馬上收回耳朵去抖動幾下。
子路又問：“那下等本領的人如何殺虎？”
很明顯，下等本領的人踩著老虎尾巴！
這就屬於純粹的莽了！
反向推論，子路就已經很莽了，不過孔子這番言傳顯然也是理論和實踐的總結。
畢竟，子路這個七十二賢中最大的愣頭青在沒有拜師之前，最喜歡頭戴雄雞式的帽子耍威風，佩戴著公豬裝飾的寶劍顯示自己的無敵，曾經瞧不起孔子的學說，屢次冒犯欺負孔子。
然後……然後就皮青臉腫，心悅誠服的成了夫子的弟子。
值得一提的是，在李修遠的印象中，孔子所在的時代雖然已經絕地天通，不過距離劉伯溫斬龍脈還有千載時間。
也就是說，那時候靈氣充沛到難以想象，無論是士卒還是老虎，都強悍得遠非後世可比。
說得更直白點，那是虎妖！大機率帶著兇獸血脈。而且鑑於正史中張道陵還沒有建立道教，也就沒有完善的天庭。或者說，那是虎仙更確切一些！
然後，那老虎被殺了！
……
夫子漫步前行，眼眸中的殺意似乎凝成了實質。
無他，剛剛安達利爾施法之際，那遍地的人族骸骨累積成山。
女巫艾爾米德可能不會在意，因為她在中世紀的黑死病肆虐，成千上萬的人死去；
天使基璐帕可能不在意，因為智天使本就是天堂的打手。她殺的人並不比安達利爾少。
道路與黑夜女神的赫卡忒可能不在意，三代泰坦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