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玩。”
人魚的金眸亮了亮,隨手向後一撈,掏出一條溼淋淋的新鮮小金魚放在維諾腿上。
喜當兒的人魚已經不計較這人一心給他當爹了,爹就爹吧,給光腦的話,他就可以。
“謝謝,我不吃。”維諾無語地看著在他膝蓋上蹦躂的小魚,拎起尾巴給扔回了池子。
薩里這時也走了回來,手裡拿著一支從低溫盒裡掏出的藥劑。他蹲回少將身邊,拆開一支幹淨的針管將藥劑抽取出來,然後擠壓針管內的空氣,級細的針頭在空中噴出一道細線。
“好了,少將,麻煩您把他手拿上來,這種解毒劑得靜脈注射。”
“嗯。”維諾把人魚摟在他腰上的一隻手扒下來攤平,亮給薩里。
酒精棉球擦乾淨手腕上的水珠,針頭輕而易舉扎入了人魚手腕間青色的靜脈中。薩里的手極穩,一針藥劑幾秒就打完了,沒等人魚有什麼反應,他利索地抽出針頭,撕了個止血貼順手貼在人魚手腕上。
“這個是每天要滴在他池子裡的外用解毒藥劑,”薩里拿著一個淡青色的瓶子遞給少將,囑咐道:“人魚池會自動清潔換水,每天在池子裡滴入5l的劑量就可以了。”
藥瓶剛從低溫箱拿出來,瓶身上結了一層薄薄的水霧。維諾拿在手裡,看薩里給自己的人魚塗完消炎藥後開始包紮臉部。
人魚打過針的手委屈地摟著維諾,不經意間鑽進了下襬,微涼的手貼在光滑的腰間肌膚上。他眯著眼老實被裹住頭臉,內心暗歎,啊,又滑又舒服。
維諾無暇關注腰間亂動的魚爪,隔著衣服隨手按住後問薩里:“他身上的傷口怎麼辦?上普通的傷藥就可以了麼?”
“對的,上普通人魚傷藥就可以。不過鑑於他身上大面積的傷,您給他上藥也會比較麻煩,我推薦您買一架人魚專用的醫療艙,給他躺個兩三天就能好得差不多。”
“行。”維諾點頭,買。
為了方便,棕發的年輕醫生把人魚一張臉裹得只剩一雙眼和一張嘴露在外面。人魚眨巴著眼,無言望著少將。
維諾沉默地看著,忍不住撲哧一聲笑出來,覺得自己的人魚現在又像個禿頭殭屍魚了。
冷淡的桃花眼彎起來,眼角融出一片暖意,淡色薄唇翹起,黑髮的青年此時面上竟顯出溫柔的年少青澀來,連一雙黑亮的眼瞳裡都是漣漣笑意。
人魚:“……”他何曾受過這樣的委屈,竟然還有一天被人嘲笑長相!
於是伸進青年衣襬的手又擼了一把光滑的後腰。
別難過了
維諾換了身乾爽的居家服,頭上頂了塊毛巾給自己胡亂擦了擦半溼的頭髮,挽了褲腿繼續坐在池邊守著人魚,不讓他的臉碰水。
他沉默地凝視閃著波光的池面,喉頭滑動,白金色的光點在水面隨著水波盪漾而躍動,在他眼前閃耀成一片模糊。
剛才薩里臨走時跟他說的話還回響在耳邊。
“少將……每雙機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