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乏足夠的藥材和防護物資,城衛軍中開始出現感染的病例。馮城衛焦頭爛額,他不斷地派人去催促藥材,但始終沒有迴音。
“大人,兄弟們都撐不住了!”一個渾身是汗的城衛跌跌撞撞地跑來,聲音嘶啞,“好多兄弟都病倒了,我們沒有藥,也沒有足夠的防護,這樣下去,我們都會被感染的!”
馮城衛的心沉到了谷底,他知道,如果再沒有藥材,城衛軍計程車氣將會徹底崩潰。他咬了咬牙,強壓下心中的絕望,對周圍計程車兵們大聲說道:“兄弟們,我知道大家都很辛苦,都很害怕,但是我們不能放棄!我們必須堅持住,為了城裡的百姓,為了我們的家人,我們一定要守住這道防線!”
他的聲音雖然堅定,但卻掩蓋不住內心的無力感。士兵們計程車氣低落,臉上寫滿了恐懼和絕望。
就在這時,一個侍衛匆匆忙忙地跑了過來,臉色蒼白,氣喘吁吁地說道:“大人,王爺……王爺那邊出事了……”
吳府內,侍衛們將整個府邸翻了個底朝天,卻只找到了一小部分藥材。嚴衝臉色陰沉,他知道,吳良肯定已經提前將大部分藥材轉移了。
“吳良,你還有什麼話說?”嚴衝的目光冰冷,如同利刃一般,刺向吳良。
吳良癱坐在地上,臉色慘白,眼神中充滿了恐懼。他知道,自己這次是真的完了。
“王爺,饒命啊!”吳良哭喊著,不停地磕頭,“下官只是一時糊塗,求王爺開恩啊!”
“一時糊塗?”嚴衝冷笑一聲,“你剋扣藥材,囤積居奇,發國難財,置百姓生死於不顧,這叫一時糊塗?”
“王爺,下官也是被逼無奈啊!”吳良哭訴道,“下官上有老下有小,都需要錢養活啊!”
“所以你就拿百姓的性命來換錢?”嚴衝的語氣冰冷,不帶一絲感情。
“王爺,下官知道錯了,求王爺給下官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吳良苦苦哀求道。
嚴衝沒有理會他的哀求,轉身對身後的侍衛說道:“把他給我帶走!”
侍衛們立刻上前,將吳良拖了下去。就在這時,一個侍衛匆匆忙忙地跑了過來,臉色蒼白,在嚴衝耳邊低語了幾句……嚴衝臉色驟變,猛地站了起來……“備馬!”
嚴衝臉色鐵青,侍衛在他耳邊低語的內容如同驚雷一般在他腦海中炸響:城外疫情加重,藥材奇缺,城衛軍中已有士兵感染!他猛地站起身,一腳踹翻了吳良面前的茶几,“說!你把藥材藏到哪裡去了?!”
吳良早已嚇得魂飛魄散,哆哆嗦嗦地指著城外一處偏僻的莊園,“在……在那……”
嚴衝不再廢話,立刻帶人趕往莊園。莊園大門緊閉,守衛森嚴。嚴衝一聲令下,侍衛們破門而入。果然,在莊園的倉庫裡,堆積著大量的藥材,正是太醫院急需的那些。
嚴衝命人將藥材全部運回城內,送往太醫院和城衛軍。看著一箱箱藥材被運走,馮城衛激動得熱淚盈眶,連忙組織人手分發藥材,救治感染計程車兵。
然而,事情並沒有就此結束。吳良雖然被抓,但他背後牽扯到朝中不少官員。這些官員沆瀣一氣,互相包庇,試圖將此事壓下去。他們四處活動,散佈謠言,攻擊嚴衝,說他濫用職權,栽贓陷害忠良。
嚴衝將吳良貪汙藥材的證據呈遞給皇帝,但皇帝的態度卻模稜兩可,只是輕描淡寫地斥責了吳良幾句,並沒有進行實質性的處罰。嚴衝心中明白,皇帝這是在顧忌那些官員背後的勢力。
朝堂之上,官員們對嚴衝的彈劾聲此起彼伏。嚴衝據理力爭,一一駁斥他們的指控,但那些官員卻依舊不依不饒。嚴衝感到一股巨大的壓力壓在他的肩頭,讓他幾乎喘不過氣來。
太醫院內,華太醫看著逐漸減少的藥材,眉頭緊鎖。他知道,這些藥材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