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住的公寓離指揮部並不遠,但出了公寓樓紀堯光卻提出要開飛艦送她回去,路枝枝說:“不用呀,我們散步回去也才二十分鐘而已。”
紀堯光的眼底浮動著意味不明的神色,不動聲色地說:“我怕你不方便走路。”
路枝枝歪頭,“為什麼會不方便?”
卻見她一問完,紀堯光就愉悅的翹起嘴角,心情肉眼可見的好了起來,“沒什麼,你不累就好。”
她納悶的跟在他身後,兩人步伐都不快,紀堯光讓她站在自己內側,為她擋住來往的行人和車流。
一路上,他時而狀似無意的撩開她的長髮,目光檢查著她的後頸,時而借避讓的動作靠近路枝枝,聞她身上的味道。
最後,紀堯光還是不放心,旁敲側擊地問:“剛剛和哥聊的還開心嗎?”
路枝枝嘴裡含著紀堯光給她買的糯米餈,邊嚼邊說:“我也沒聊什麼,大部分時候在學習呢。”
“學什麼?”
“學怎麼標記他。”
紀堯光的身體一僵,溫和的表情凝固在臉上,他皮笑肉不笑的問:“那學會了嗎?”
路枝枝眨著大眼睛點頭,“會了,但就是感覺這事挺費哨兵的。”
厲沉鈞被標記後都下不來床了。
她專心致志的吃著手裡的糯米餈,沒看見身旁人沉下來的臉色。
紀堯光沉默了好一會兒,快走到指揮部的門口時,突然對路枝枝說:“寶寶,白塔裡的哨兵你現在都認識幾個了?”
路枝枝掰著手指數給他,數一個紀堯光的臉色就沉一分,最後已經笑不出來。
“這些都要你來為他們淨化嗎?”
路枝枝聳了下肩膀,無所謂道:“聽安排吧,反正都是工作。”
紀堯光‘嗯’了一聲,扶著她的肩膀,認真說:“他們都是你的工作物件,工作最忌諱代入感情了,特別是和哨兵這樣特殊的組織一起工作,寶寶說對不對?”
路枝枝頗為認同,以為他是擔心自己,笑著說:“你放心,我機靈著呢。”
看著她揮手離開,紀堯光的笑意徹底沒了,站在指揮部的大門前,拿出光腦撥通了一個號碼。
對方接通後,他的聲音嚴肅而專業的響起:“上次您提出的待遇,我接受。”
......
幾天後,考核的日子到來。
路枝枝在前一天收到恰西的簡訊,告知她Ab兩組的隊長和成員名單已經定下來了,需要今日她來進行現場確認。
考核等候區在一個空曠的模擬訓練廳,路枝枝一走進來,四面八方的視線立刻向她投過來。
恰西站在正中間正在和人說著話,路枝枝走過去,同時看見了熟悉的身影。
迦示穿著招搖的V領緊身上衣,戴著墨鏡斜靠在一邊,看見她走來,立刻把墨鏡撥到鼻樑上,露出風情的狐狸眼對她眨眼。
路枝枝心想上次見面後他才老實了幾天,現在又在發騷。
她直接將視線掠過迦示,看向另一邊,赫克託沉默的站在場中,似乎在放空。
他的機械臂已經拆掉了,手臂上還纏著紗布,頭髮和臉也恢復了原本的樣子,只是一改往日的習慣,今天他沒有帶面具,也沒有穿沉悶的斗篷,而是穿著指揮部的作戰服,將他完美的身材勾勒出來。
恰西見路枝枝走來,說:“路嚮導,Ab組的隊長你應該不陌生了,我給你介紹一下成員吧。”
接下來的十分鐘裡,路枝枝和兩邊的成員一一打過招呼,但臉和名字都沒太記住。
A組由迦示帶領,b組由赫克託帶領。
對抗方式為守塔,雙方都要想盡辦法把對方的塔推倒,在這個過程裡哪一組獲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