捲住了她的手腕,她順勢撫摸著他的尾巴,他的鱗片簡直就像最鋒利的武器,下一秒就能割開她的皮肉,然而這樣一個隨時能割斷喉嚨的鋒利武器,此時卻柔韌的一甩一甩的,像是在因為她的撫摸而愉悅。
赫克託的喉嚨發出沙啞的哼聲。
路枝枝又試探著從他尾巴的根部摸下來,那鱗片的觸感十分順滑,一路摸到了底。
只見赫克託的身體不受控制的抽搐了一下,他忍不住環住路枝枝的腰,頭埋進她的肩膀處,發出粗重的喘息。
他的尾巴此時愉悅的翹著,像個狗狗。
“赫克託,你怎麼了?”
男人抬起有些紅的臉,嘴巴微張著,似乎想對她吐舌頭,但在極力剋制著。
赫克託是半獸人哨兵,沒有精神體,因此路枝枝此刻對他做的事,就是在進行情感安撫,和rua封珩的白狼、厲沉鈞的黑鷹沒什麼區別。
男人將她抱的更緊,但又害怕弄疼她,或是惹她生氣,於是一邊暗搓搓的用尾巴吸引她的注意力,一邊挪動著身體與她貼緊。
赫克託的體溫並不高,但他黏上來的時候還是讓路枝枝出了一身的汗,她玩弄著赫克託的尾巴,好奇的研究著他鱗片上的光澤,赫克託敏感而隱忍的蜷縮著尾尖,想要避開,又怕她會失望,於是勾著尾巴又送到她手上。
路枝枝摸了好幾把,赫克託渾身上下已經溼透了。
她看見他的臉像煮熟的紅蝦,深邃的輪廓因動情而柔和起來,連左臉的鱗片都氤出點點汗珠。
路枝枝好心抬手幫他去擦,指尖才剛剛觸碰到那處,赫克託就呻吟著抱緊了她。
他的尾巴纏在她的腰上,不動聲色的收緊,像是動物交配前的固定姿勢。
“想要....”
他本能的說出最原始的慾望,不帶任何遮掩的坦白。
赫克託感覺從尾椎骨一直酥麻到整個後背,他每次經歷發情期時,都是這種感覺。可明明發情期在下個月,沒想到被她摸了幾下,竟然提前了。
“想要你...”
路枝枝推著黏在身上的男人,看見他緋紅的臉頰,和發燙的體溫,頓時明白自己是玩過火了。
“赫克託,我不是你可以交配的物件。”
“為什麼...”
“因為我是人類啊,我不是動物。人類從不隨便交配。”
赫克託空茫的眼中浮現不解,他喘息著問:“那人類要怎麼表達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