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似的,從白姐的手提包裡拿出一個厚厚的信封遞給我說道:“你小妹跟我請假了,說是回寧夏陪她姑姑化療,蔣南溪的家庭情況我大致瞭解一些,這是我當老闆的一點意思,你幫我轉交給她。”
我沒有客氣,謝過朱大昌後接過了信封。
隨後我們進了旅行社讓統計部的同事做了登記,儘管再三推讓,最後我還是堅決沒有收取朱大昌的任何費用。
我想幫他們墊付這筆旅行費,不僅是因為他們很照顧蔣南溪,更是因為白姐對我多年的關懷。
白姐和朱大昌,他們都是很好的人。
完成登記後,原本我想請他們在就近的御仙居吃飯,沒想到白姐堅持要去灑金橋的美食街。
朱大昌也很寵溺的同意了白姐的要求,最後我們選擇步行去了灑金橋。
白姐在朱大昌身旁就像個正在熱戀的懷春少女,時而指著天上的白雲讓朱大昌看像不像,時而指著路邊的臭豆腐說自己很想吃。
此時的白姐,完全與我印象中那個時而嘮叨,時而嚴肅的女強人判若兩人。
恍惚間,我想起了程知夏,曾幾何時,那個在外人眼裡強勢的女總裁在我身邊的時候也跟此時的白姐一樣。
我終於忍不住了,對著他們依偎前行的背影說道:“你們夠了,能不能照顧一下我這個單身狗的感受。”
白姐回過頭,似笑非笑的問道:“羨慕嗎?羨慕了就趕緊找個女朋友回來。”
停了停,白姐接著說道:“我覺得小杞就很不錯哦。”
說起方杞,我內心又傳來一陣鈍痛,隨後哭笑道:“方杞就算了吧,他已經有男朋友了。”
白姐和朱大昌面面相覷,臉上都露出了詫異的表情。
沉默片刻後,白姐僵硬的笑了笑,轉移話題道:“北山,你不說要請我吃飯嗎?那邊有家涼皮店,你請我吃涼皮吧。”
“好啊。”我應了下來。
準備往涼皮店走去的時候,朱大昌說道:“你們先去,我打個電話,待會就來。”
於是,我和白姐先去了涼皮店,要了三份涼皮,三個肉夾饃。
等待上餐的過程中,白姐神秘兮兮的說道:“北山,跟你說個事情。”
我有些好奇,問道:“什麼事情。”
白姐從包裡翻出兩張結婚證遞給了我。
我開啟看了看,驚喜的說道:“你和朱哥復婚了?”
白姐臉上掛著幸福的笑容點了點頭。
我感嘆道:“你們兜兜轉轉最終還是在一起了。”
我由衷的替白姐感到高興,但拉姆憂鬱的眼神在我腦海一閃而過,又有一瞬間悵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