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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不得不這麼做,因為我知道,一旦旅行社在我手裡,劉雅清和趙天一肯定會報復我的。
此時的我,除了一條爛命,就剩旅行社會成為他們報復我的切入點。
他們手裡掌握著至高無上的權利,法治社會的今天,相較於我的爛命,旅行社顯然成為報復目標的可能性更大。
陳芸笑了笑,說道:“沒什麼對不起的,既然你已經做了選擇,那我就不勸你了。”
停了停,陳芸繼續說道:“蘇總,江湖路遠,前路迢迢,我就不祝你前程似錦了,我祝你人生自由,在選擇了另一種生活方式後能以一種新的姿態活出不同的高度。”
“謝謝你,小芸。”
“走吧,上去好好跟咱們這幫可愛的弟兄們告個別吧,至少在今晚,他們是快樂的。”
與陳芸交談了一番過後,我卸下了一些心理上的包袱,沒有了之前那般沉重。
於是我回到包廂,決定以宿醉的方式結束這個沉重的夜晚。
......
沉睡中的我感覺眼睛有些癢,我揉了揉眼睛,翻了個身重新睡了過去。
然後,我的耳朵又開始癢了起來。我終於意識到有些不對勁,於是強行睜開眼睛。
只見方杞捏著自己的一縷頭髮,用髮梢逗弄著我。
我一個激靈坐了起來,下意識的看了看自己的身體,好在昨天晚上姚輝送我回來的時候沒有幫我脫掉衣服,以至於避免了光著身子的尷尬。
昨天晚上喝斷片了,只記得是姚輝送我回來的,他離開後我沒有關門,所以方杞才能直接進到我的院子裡。
我按著快要炸裂的太陽穴,看了看放在門口的行李箱說道:“你夠早的。”
方杞沒好氣的說道:“大哥,拜託你看看現在幾點了。”
說著,她將自己雪白的手腕伸到我的面前,我瞥了一眼她那塊金黃色的腕錶,驚叫一聲:“怎麼已經九點了!”
“你以為呢,所以還不起床嗎?”
我們是十一點的飛機,現在距離起飛還有兩個小時,時間對我們來說確實有點趕。
來不及多想,我翻身下床,以最快的速度洗漱,方杞則幫我收拾著一些要帶的東西。
刷著牙的我口齒不清的問方杞:“小茹安排妥當了嗎?”
方杞回道:“妥當了,她哥哥的比賽已經結束,今天下午會從渭南迴來,這會有李老師看著小茹。”
停了停,方杞有些失落的說道:“小茹有血友病,不然真想帶她一起去。”
看得出來,方杞與喬茹已經有很深的感情了。也是,在一起相處了那麼久,現在突然要離開了,又怎麼會捨得呢?
我不敢磨蹭,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好行李。其實我要帶的東西並不多,就一些日用品和幾件換洗的衣服。
所以,只用了十分鐘就弄好了一切。
我和方杞開啟院門準備離開的時候,門外赫然出現兩名身穿制服的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