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的噁心,不想開所以換掉了。
去大高原的路上,我給白姐打了個電話,讓她跟大高原的老闆打個招呼,這樣我們過去調查的時候也能方便一點。
白姐很爽快的答應了,並說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隨時找他。
大高原是一家高階的商務會所,我和程知夏來到大高原後,在門口見到了大高原的老闆。
他是一名身形俊逸,輪廓分明,五官立體,眼神犀利的中年男人。
因為之前聽白姐提起過,他的名字叫朱大昌,所以我叫了一聲:“朱哥。”
男人犀利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憂鬱,他嘴角勾起一抹淺笑,說道:“蘇北山是吧,聽小潔經常說起你。”
他稱白姐為小潔,看來他們的關係確實不一般。
在朱哥的帶領下,我們見到了蔣南溪的領班以及幾名關係要好的同事。
經過了解,蔣南溪的同事確實提供了一些有用的線索。她們說蔣南溪前幾天看起來心事重重,心不在焉的,還被好幾個客人投訴過。
蔣南溪的領班說蔣南溪請假前好像身體不舒服,臉色發白,有次險些暈倒,所以就提醒蔣南溪注意休息,結果第二天就請假了。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讓蔣南溪的行為如此怪異呢?
我和程知夏瞭解完情況,走出大高原,站在門口,點上一支菸,思索著各種可能性。
程知夏則擔憂的說道:“北山,要不咱們報警吧?”
我想了想,說道:“等到明天吧,如果明天還沒有訊息,咱們就報案。”
透過上次繞道買藥,以及這次蔣南溪的同事提供身體不適的線索,加上她之前從事的工作,據我推測,蔣南溪很可能得了一種難以啟齒的病。
如果貿然報警,很可能會將蔣南溪的隱私暴露出來,所以我選擇暫時不報警。
這時韓曉冬那邊也傳來訊息,他告訴我們,沒有查到蔣南溪有乘坐大巴,火車,飛機的記錄,所以她很大機率還在西安。
夜已經很深了,程知夏要送我回去,我拒絕了,讓她早點回去休息,她明天還要上班呢。
看著程知夏離開後,我站在路邊等待著計程車,正在這時,一輛改裝後的黑色牧馬人在我身邊停了下來。
車窗降下之後,是朱大昌,他問道:“你去哪?”
“西大街。”
朱大昌擺了擺手,說道:“上車,我住廣濟街。”
西大街離廣濟街不遠,也算順路,於是我上了朱大昌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