謔的問道:“這兩個哪個是你馬子?”
說著,他將手機拿到我的眼前,翻出了一張我和程知夏的合影,隨後又翻出了一張我與方杞的合影。
我狠狠地瞪了一眼阿炳,並未理會他低俗的惡趣味。
這時阿波說道:“這還用問嗎?你看照片的先後時間,一個肯定是以前的,另一個是現在的。”
“有道理,這小子他媽的豔福不淺,等騙過來咱哥倆一人一個。”
阿波猥瑣的笑著回道:“到時候換著玩。”
聽著這兩個變態的畜牲用言語侮辱程知夏和方杞,我怒火中燒,罵了一句:“我操.你.媽。”
阿炳一聽,頓時變了臉,一腳踹在我的嘴上,罵道:“他媽的都綁起來了嘴還這麼硬,我們兄弟天天待在這深山老林寂寞難耐,讓你馬子潤潤我們怎麼了?”
“我操.你媽!”
“嚯,這還是個硬骨頭,我倒要看看你的骨頭有多硬。”阿波說著,拿起身旁的一根鐵棍,重重的朝我身上砸來。
只覺得一陣蝕骨的疼痛瞬間襲遍全身。
正在這時,小屋的門被推開了,一名肥胖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
阿波和阿炳看見男人,停下了手裡的動作,恭敬的叫了一聲:“華叔。”
華叔俯下身子,仔細的打量了我一番,隨後點著頭,滿意的說道:“這個豬仔還行。”
隨後,華叔從兜裡掏出一沓鈔票遞給阿波,說道:“還是按照之前的價格,三萬塊錢。”
阿波接過錢後,一臉賠笑的說道:“謝謝華叔。”
“代我向老黑問好。”停了停,華叔繼續說道:“那就麻煩阿波兄弟幫我們把這個豬仔關到一號房裡去。”
阿波帶著一絲疑惑問道:“剛來的豬仔不應該關到倉庫接受一下我們棍棒的洗禮嗎?”
華叔解釋道:“最近條子加大了打擊力度,這個豬仔我就跟今晚走的這一批一起送到那邊了,做完這一批,我們需要靜默一段時間。你也給老黑帶個話,讓他這段時間小心點。”
阿波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說道:“知道了,華叔。”
隨後,阿波和阿炳抬著我,將我扔進了另一間由四個人把守的房間。
這個房間裡算上我,有男男女女總共十一人,他們都遍體鱗傷,身上遍佈著血跡,看來他們接受過倉庫裡棍棒的洗禮。
我下意識的環視了一眼房間,果然光線黯淡的角落裡看見了人高馬大的褚健。
只見他縮成一團,面對著牆躺著。
我以一個極其怪異的姿勢滾到褚健身邊,他似乎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仍舊一動不動的躺著。
我衝他輕輕吹了一聲口哨,他這才扭過頭看了我一眼。
瞬間,他的眼睛睜的渾圓,隨即滿是血汙的臉上浮現出驚訝的表情。
我立即衝他搖搖頭,示意他別出聲。
褚健點了點頭,隨後小聲問道:“你怎麼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