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的異性。”
我不否認白姐的說法,人確實有兩個自己,一個善良,一個邪惡,一個成熟,一個幼稚......
但我依舊無法共情同時喜歡兩個人的感覺。
白姐繼續說道:“你將人剖開來看,除了心臟,都是左右對稱的,大多數人這一輩子之所以不會同時愛上兩個人,是因為心臟長在左邊。所以,人們都是用左邊的靈魂去愛別人的。因此也衍生出了一種說法,心臟越靠左的人很專情,而心臟越靠右的人,會同時喜歡上兩個人。”
聽白姐這麼說,我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心臟,但我無法分辨自己的心臟是靠左還是靠右。
我安慰道:“白姐,咱們為什麼要這麼悲觀呢?我覺得朱哥更愛你一些,他最後一定會選擇你的。”
白姐苦笑著說道:“我知道他出於責任,一定會堅持跟我復婚的,但現在不想復婚的人是我。”
我更迦納悶了,問道:“為什麼啊?”
“因為我不想讓他徘徊在兩個女人之間痛苦。他就像一隻雄鷹,我希望他在渴望自由的時候能夠展翅翱翔於天空,他在身心疲憊的時候能夠安穩休憩於巢窩,而不是不知疲倦,漫無目的的盤旋於高空之上。他應當是自由的,我不應該用婚姻的鎖鏈將他禁錮。從另一個角度來說,我也想被堅定的選擇。”
我明白白姐的用意,他怕朱哥陷入她和拉姆選擇的境遇,因此自己做了決斷。
這個世界上,所有自覺深情的人都在自以為是的愛著,我又何嘗不是?我同樣怕程知夏在我和她父親,以及藍威之間做兩難的選擇,所以我擅作主張的離開了。
白姐站起身來,拭去眼角的殘淚,笑了笑對我說道:“小山,以後遇到自己喜歡的人了不妨堅定一點。”
“嗯。”
白姐拿起長椅上的手提包,踩著路燈下的大理石地板離開了,她的背影無比落寞。
我反覆揣摩著白姐最後一句話的意思。或者,剛才我們四人在大廳碰面時,朱大昌如果能堅定的牽著白姐的手,大方的告訴拉姆他和白姐要復婚了。
亦或者在白姐試探性的說讓朱大昌去和拉姆敘敘舊,朱大昌能夠拒絕的話,就不會有白姐取消復婚的決定。
大概這個世上真的會有一個男人同時愛著兩個女人,但絕沒有一個女人能夠接受一個男人愛著兩個女人。
因為愛,向來都是自私的,甚至是變態的!
面對愛,我們真的都應該堅定一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