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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講的稿子在陳芸那,即使她拍了照片發給了我,此時的我也無法面帶微笑,慷慨激昂的發表演講。
我想讓姚輝替我講話,但是這小子到現在還沒有回來。
我給他打了個電話,他竟然告訴我他在買漢堡,他說我心情不好,打賭的事就不耍賴了。對此,我表示有些無語。
姚輝不在,講話的事只能我來,於是我簡單的說了幾句感謝的話後,便點燃了篙火。
火苗躥起的那一刻,伴隨著勁爆的音樂,遊客們也沸騰了起來。
眼前的喧囂讓我有些煩躁,我遠離了人群,找了一處不起眼的角落,在一塊平整的石頭上坐了下來。
這裡相對僻靜,清冷的山風吹的我很舒服。點上一支菸,眯著眼睛,看著這個似幻似真的世界。
突然,一個身影向我這邊緩步走來,他逆著忽明忽暗的火光,我看不清他的臉。
直到他離我更近一些的時候,我才認出來是方杞。
她在我身邊坐了下來,正如我們那晚坐在落雁坪油菜花田的土埂上一樣,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
“怎麼,流著大秦族人的血,吹著關中平原的風,喝著百里渭河的水,抽著延安牌子的煙,混在西安古城的愣娃被愛情打敗了?”方杞側著臉看著我,似笑非笑的說道。
從山谷傾瀉而來的夜風掀起她烏黑的秀髮,任其肆意的拍打著她如白玉般的臉龐。
我苦笑道:“打敗我的不是愛情,是令人作嘔的世俗。”
方杞好像懂了,又好像沒懂,但她沒有繼續追問,她向來不是一個打破砂鍋問到底的人。
我們誰都沒有再說話,只是沉默的看著遊客們在篙火旁圍成了一個圈,手拉著手跳起了舞。
“為什麼要用這種方式結束你們的感情?”方杞冷不丁的問道。
大概是方杞看到了程知夏將她借我的那條絲襪甩在我臉上的一幕,推斷出了我們產生矛盾的原因。
我的手在臉上重重的抹過,說道:“因為只有讓她對我徹底失望了,才不會讓她陷入兩難的境地。”
“所以,你是替她做了選擇?”
“算是吧。”
“雖然我不知道他面臨的另外一個選擇是什麼,但是你為什麼就這麼篤定她不會選你?”
我想了想,說道:“不管她如何選擇都會有很大的損失,但是作為愛她的人,不讓她陷入選擇的困境,就是對她最大的愛意。”
方杞歪著腦袋問道:“愛,真的有這麼複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