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將白色的煙霧從嘴裡吐了出來,只感覺內心無比壓抑,還伴隨著陣陣疼痛。
“他以幫我上藥為由,騙我脫掉了衣服,然後……侵佔……侵佔了我的身體。”
蔣南溪的情緒已然崩潰,她雙肩抖動,眼淚簌簌,但依舊沒有聲音。我知道,她這是在無數個捱打後的夜晚,無數個被侵犯的夜晚養成的習慣,
我捏著菸頭的手有些顫抖,但還是故作平靜的摟過蔣南溪,就像兒時般那樣,想給他一個可以依靠的肩膀。
不想,我卻被蔣南溪一把推開,她聲音嘶啞的低吼道:“別碰,我髒!”
我試圖用輕鬆的語氣讓氣氛顯得不那麼凝重:“你長的跟畫裡走出來的仙女一樣,白的跟天山上的飄雪似的,你哪裡髒了?”
“我在十六歲的時候被,自己的姑.父侵.犯,後來又做了妓.女,我丟掉了一個女人最寶貴的貞潔。”
我再次摟過蔣南溪,任憑她依舊用力的推搡著我,但畢竟力量懸殊,我沒有再讓她推開我,而是強行將她摟在懷裡,然後在她耳邊說道:“南溪,請你記得,貞潔不在裙下。”
蔣南溪停止了反抗,輕輕的靠在我的肩頭,慢慢的平靜了下來。我知道,她這十年的經歷還沒有結束。
我輕聲問道:“再後來呢?”
蔣南溪嘴唇微抖,然後又開始講述:“後來我就很少捱打了,卻淪為了姑.父的凌辱。”
“你姑姑,知道這事嗎?”
“知道,但姑姑一直身體孱弱,根本拿姑.父沒有任何辦法。”
“為什麼不報警?”
“一大家子人靠著姑.父養活,所以只能忍氣吞聲。另外……”蔣南溪欲言又止。
“另外什麼?”
在我的追問之下,蔣南溪才支支吾吾的說道:“另外,姑.父拍了許多不好的照片,他說我要是敢報警,就把這些照片散佈出去。”
“畜生!”聽著蔣南溪的講述,氣的我肝疼。
“再後來,高中上了半學期,我就輟學了,我以為進入這個社會就可以擺脫每天晚上要面對的噩夢,但我想的太天真了。”
我一直知道南溪過的不好,但從沒有想到她一直生活在地獄。
我問道:“那既然回西安了,為什麼還要做……不太體面的工作?”
“因為我需要錢。”
蔣南溪一句話讓我如鯁在喉,錢,又是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