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知夏的臉一下子沉了下來,不悅的說道:“你不準再說這樣的話。”
“我說的是如果。”
“那也不能說,你要是哪天離開我了,我就咬死你。”
我問道:“你準備咬哪?”
“哪都行。”
“那你先咬一個我試試疼不疼。”
話音剛落,程知夏就摟住我的脖子,很精準的咬住了我的嘴唇。
一番激烈的“唇槍舌戰”之後,我與程知夏回到了小院門前,迎來了分別的時刻。
程知夏從包裡拿出一張電影票,說道:“北山,這週六《愛麗絲夢遊仙境》在長安劇院巡演,你陪我去看吧。”
我接過電影票說道:“我最近有些忙,到時候在看吧。”
“哦。”程知夏乖巧的點了點頭。
我也從兜裡摸出她那輛瑪莎拉蒂的車鑰匙,遞給她說:“現在外面要跑的業務基本弄完了,不怎麼用車,那麼好的一輛車停在馬路邊上風吹日曬的我看著心疼,就給你停你們公司的地下車庫了,你用的時候也方便一點。”
程知夏說道:“我暫時也用不著,先放你那吧,等我要用的時候再找你拿。”
“好吧,那你早點回去休息。”
“嗯。”
“要不今晚住我家吧?”
程知夏的臉刷的一下紅了,嬌嗔道:“蘇北山,你一天腦子裡想的是什麼?”
隨後,程知夏假裝生氣的進了自己家的院子,關上了門。
我看著她被木門遮住的身影,艱澀的苦笑著,心中生出了無盡的落寞。
我沒有立刻回自己家的院子,而是坐在門口的石階上,抽了一支又一支菸,直到對面透過門縫溢位的微光消失,我才回家
關上院門,瞥見我寫在沙袋上的“生活”二字被歲月侵蝕的有些褪色。我沒有由來的一陣怒火,從門口助跑,高高躍起,一腳踹在沙袋上。
......
太陽照常升起,它不會因為誰的悲傷而停止工作。即使它的旁邊籠罩著一層雲翳,它也用自己的倔強刺破了陰雲,將陽光灑向了大地。
起床洗漱之後,我來到了旅行社,同事們也已經都到齊了。上班的時間是九點,但此刻才八點半,看的出來,他們對廣告第一時間投放後的效果很關注。
九點剛過,放在前臺的一部電話就響了起來。
陳芸立刻接起電話,以極其專業的語氣給諮詢的顧客解答著我們制定的外出路線以及旅遊地點等相關問題。
客戶表示會到店裡具體瞭解後便結束通話了電話,隨後其他幾部用於接待客戶諮詢的電話也接二連三的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