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記得上初中那會,我的同桌小胖有本名叫《西方宗教》的書,這個圖案我就在那本書上見到過。
我覺得這也算是一條線索,於是對警察說道:“警察同志,還有一點我個人的想法,不知道對你們破案有沒有幫助。”
其中一名警察說道:“如果是有價值的線索,我們一定會參考的。”
“這個吊墜上的圖案是西方一個名叫勒維教的圖騰,信仰勒維教的人大多瘋狂極端,這個教派常用活物對他人進行詛咒。”
稍稍停了停,我繼續說道:“所以我覺的罪犯應該有西方留學背景或者是接觸西方文化的人。而且這條吊墜純銀打造,工藝精湛,普通的飾品店裡不常見,很有可能是單獨訂製的。”
警察說道:“這個線索對我們很有價值,我們會加大偵破力度,儘快抓住罪犯。這次事件中,你的女朋友受了不小的驚嚇,你多做一下安撫工作。”
女朋友,我們甚至都算不上朋友。但這和案件沒有多大關係,所以我也懶的解釋。讓人意想不到的是,方杞也沒有多說什麼。
警察離開後,別墅裡只剩下我和方杞,她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也難怪,這事放誰身上都不好受。
我問道:“你究竟得罪了什麼人,對你這麼恨之入骨?”
方杞呢喃道:“有些人什麼都不做,活著就是一種罪過。”
她說的這句話好像很有深意,但我理解不了。
“今天先去住酒店吧,明天我把你的房子徹底打掃一遍,打掃完了你再回來住,也算是你請家政的這些錢沒有白花。”
方杞點了點頭,隨後問道:“你的胳膊沒事吧?”
我拍了拍被紗布包裹的傷口,輕飄飄的說道:“小意思。”
方杞嘴角微勾,露出一個淺淺的微笑,說道:“不愧是流著大秦族人的血,吹著關中平原的風,喝著百里渭河的水,抽著延安牌子的煙,混在西安古城的楞娃。”
“額……我自己可以說我是楞娃,但你不能說。”
這是我第一次看見方杞笑,也是方杞第一次跟我開玩笑。能讓一名抑鬱症患者笑著開玩笑,我的內心滋生出一種莫名的滿足感。
隨後,我帶著方杞到附近的酒店開了一間房後,自己回到了幸福巷。
……
次日,我按照上班的時間再次來到了曲江大境。
我用了一整天的時間將這棟大別墅收拾的窗明几淨,一塵不染。之後,我給方杞發了一條訊息,告訴她可以回來住了。然後將那把備用鑰匙留下之後就離開了。
雖然白姐還沒有給我打電話,但方杞承諾過我會主動解除合同的。因此,鑰匙也沒有留在我身上的必要了。
至此,我也算是結束了這次為客戶提供的家政服務。但離開的時候,我的心情有些沉重。
本以為住在這種大別墅裡的人不會有太大的煩惱,但他們好像也並不快樂,甚至患上了抑鬱症。所以啊,人存於世,如何才能快樂的活著呢?
我快要到幸福巷的時候,收到了一條韓曉冬發來的訊息:“北山,待會有時間嗎?有事找你。”
我有些忐忑,他現在肯定和程知夏在一起,而我跟程知夏之間有一些矛盾,我不太想面對她,於是試探性的問道:“就咱們兩個嗎?”
“還有南溪”
這個回覆讓我有些意外,也有些驚喜,南溪回來了,感覺時光又回到了小時候。
……
我們約定在清風茶樓見面,我回家換了一身衣服,便匆匆向茶樓趕去。
來到清風茶樓,找到提前訂好的霽月亭,門半掩著,我向裡面張望了一下,只見一名身材性感,披頭長髮的女子背對著門坐著,雖然看不清她的臉,但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