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念想了,也找不到活下去的方向。”
程知夏痛苦的搖著頭,說道:“有意義的,有念想的......”
我反問:“什麼念想?賺數不清的錢嗎?相比於金錢,我覺得超脫的自由更為重要。”
程知夏拉著我的手,放在自己的臉上,說道:“北山,如果你活著一定需要念想的話,就讓我做你的念想吧,我們結婚,我們生個孩子,看著孩子從呱呱墜地到咿呀學語,從背上書包到長大成人,讓我們一起賦予生活的念想,好嗎?”
這聽起來確實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也曾是我夢寐以求,朝思暮想的事情。
可是,如今已經物是人非,一切不再是當初的樣子。我該如何心安理得的去過程知夏描述的這種生活呢?
我只是痛苦的閉上眼睛,拒絕和任何人交流,任由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著。
不知過了多久,放在床頭櫃上的電話毫無預兆的響了起來。
手機鈴聲吵得我心煩,摸起手機看了看,是姚輝打來的,電話接通之後,我等著他先開口。
但電話那頭的他也沒有說話,這不符合姚輝平日裡的行事風格。
我意識到大概有什麼重要的事情,這才開口問道:“出什麼事了嗎?”
電話那頭這才傳來姚輝的聲音:“老大,有件事我想了一夜,不知道該不該跟你說。”
“什麼事?你說。”
姚輝又沉默了片刻,似是下了某種決心,最後說道:“昨天下午到了西藏,我去書店找白瑪,在書店後面的故事牆上看到一幅畫,畫風跟嫂子的如出一轍,而作畫的時間是正月十五。可是嫂子是在正月十二……失蹤的,我怕惹的你傷心,所以……”
我猛的從床上坐了起來,打斷了姚輝,問道:“你說什麼?”
姚輝又複述了一遍剛才所說的話,然後說道:“去年秋天在你家裡上班那段時間,我常常看嫂子畫畫,嫂子也會跟我講一些畫畫的思路,因此我對嫂子的畫風很熟悉,但是我不確定,所以就沒敢告訴你。”
“監控......店裡有監控!”因為激動,我已經有些語無倫次了。
“監控我也看過了,正月十三到正月十五這三天,每天中午過後,就會有一名包裹嚴實,看不清面容的女人來店裡,要一杯咖啡之後坐在靠窗的位置,什麼也不做,只是看著外面發呆,然後到書店打烊的時候才會離開,連續三天都是這樣。可是,元宵節那天晚上,她將畫貼在故事牆上之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
停了停,姚輝接著說道:“老大,監控錄影和貼在故事牆上的畫我待會發你手機上了。要是我看錯了,您別怪我,也別難過。”